“唔”
聂怀桑捂着头,不解的看过来,“圣洛兄,你踢我干何?”
看着还在状态外的聂怀桑,怒气更甚。“你!还问为什么!”
“你看看昨日干了什么?”我指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对着聂怀桑没有想象的大吼。
这时,聂怀桑才算是发觉到什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扯了扯嘴角,看着脸色气的涨红的圣洛景,再加上他的那些话,聂怀桑感觉他像那负心汉一样,抛弃了苦等他的小娘子。
而且圣洛兄好像误会什么了?
聂怀桑在那一地衣服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衣服,不顾圣洛景的存在淡然穿上。
“圣洛兄,昨夜是我不对,没有照顾好你。”
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到了圣洛景的耳中就变了样。
见聂怀桑不仅不解释,还、还这样,倒是显得我圣洛景,不通人意,不懂得变通,只一根筋了。
强大的灵力不受控制的从我身上喷涌而出,那些黑色灵力似无主之物一样在房间乱窜,若不是聂怀桑避之,有些就打到他身上了。
那边的聂怀桑被我的灵力逼得避无可避退无可退之时,因我而爆发出的灵力瞬间消散,只留下还未散尽的红色灵力。
熟悉的气息使我神智恢复,我看去,就只瞧见最后一抹属于阿吟的灵力消散,看向房间角落处的聂怀桑,还有他手中的木牌和地下的或玉或瓷的碎渣。
这木牌是他送给阿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聂怀桑想必是一直戴着的,只不过外面又裹了一层,从而让昨天的他忽视。
动了动身子才想到还没穿上衣物,一个意念,一块布稳稳遮挡住聂怀桑的视线,等他能把遮挡视线的布拿下时,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我疾步至聂怀桑跟前,他蹲在墙角一动不动,甚至都不敢抬头,似是真的害怕了我,可我不愿相信。
两天之内不知道骗了我多少句,而且还...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伸手,木牌脱离聂怀桑的手向我飞来。
聂怀桑没了木牌,就像受了惊的小兽。
在木牌即将落到我的手中时,聂怀桑夺了过去。
“不可以!”
“凭什么不可以,物归原主!”我不留情面的夺过来,虽然我俩本就没情谊。
聂怀桑想抢回去,我拿着木牌闪到另一边,毫无希望的聂怀桑当下就像被抽了生机一样,焉了吧唧的。
他怎么样都跟我无关,我也没那个功夫去管他,不杀了他就不错了。
我看着木牌,摩挲着上面的字,吟,这木牌是一对的,另一个是景,我和阿吟不是亲兄妹但胜似,阿姐是圣洛城城主,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从小到大一直没见过爹娘,是阿婆把我们养大的,除了阿吟,就属阿婆最亲。
认识阿吟那一年,是我最倒霉的一年什么糟糕的事我都经历过。
是阿吟的出现驱赶了我的霉运,遇见了阿吟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倒霉的事。
阿吟就像天使一样,带着神圣的光辉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