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口,没有凶器,只有那疼痛告诉她真的有谁曾经来过,意图伤害或杀害。
果真,大半夜的就该睡觉,睡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林夕雾本来还想怎样据理力争看起来才不会像是妨碍公务或者有臆想症,但事情出乎意料得顺利。
顺利地录了口供,顺利地立了案,顺利地……
对方说会尽力调查,早日抓到凶手。
她站在父母身边,一言不发,却不可避免地想:真的会吗?
在只有口供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怎么可能……
林夕雾止住念头,她又在疑神疑鬼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总该是有一个理由是能支撑的。
她看向林霏羽:真是难为她了……
晚上的事谁也没有过问,甚至谁也没有多说话。
林夕雾没有去问当时的细节,林霏羽也没有说。
在外面吃了早餐,略显压抑的气氛才缓和下来。
等结果吧,大不了就这样算了。
只是林夕雾想不通,如果是入室偷窃的话,怎么着也不该找他们家啊。
在本来就不算繁华的地界,他们的房子都显得偏僻了些。
而且奇怪。
“上楼”回家的路像是什么施工现场似的,一块又一块的木板搭成曲折的“桥”。
林夕雾手插兜跟着走在最后面,实在想不通自己家有什么好偷的。
木板再怎么说,也只有那么一点硬度,承受了几个人的重量,便不堪负重般凹陷下去。
林夕雾止步,她突然有点害怕,不敢上去。
分明之前还走得好好的,分明和之前的别无二致……
她挪开已经踩上去了的脚尖,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姐姐?”林霏羽本来想拉着她等回去单独聊聊,一转头发现人不在身后。
林夕雾摇头,看向上面的父母:“我怕……”
她实话实说,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母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怕的?”
“它会塌。”
也许是这种杞人忧天的发言过于好笑,爸爸又给她走了一遍,笑道:“不会。”
林夕雾还是固执得摇头,她把脸埋进拉到头的外套领子里:“会塌。”
为了证明这条路是十分坚固的,父母来回走给她看,想去拉她上来。
看着一点一点松动的木板,林夕雾依旧摇头抗拒。
也许是他们忘了,这本来就只是一个简单搭建起来的“临时通道”,它完完全全可自由拆卸拼装,同时也不那么稳当。
在坚持不懈的反复试验下,连接的木板拉开了距离。
“管她那么多干什么啊?!”
那个正处在一个猫嫌狗不待见年纪的小弟站在门口喊,林霏羽连忙冲过去,皱着眉把人塞了回屋里:“你少说点!”
父母许是也被她的脾气折磨累了,耐心告罄,叹着气摇头往家里走。
木板桥最终还是到达了极限,在他们的步子下晃动,只听着巨响,塌了个彻底。
前脚刚离开的父母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为难。
她站着没动,低下头,沉默不语。
好像又做过分了,林夕雾想,或许他们还是看在她前不久受了些刺激的份上才愿意好声好气。
原始的楼梯是有方块凸起的小高台,一整块垂直而下,看起来很适合攀岩。
木板子是搭不起来的,家是要回的,林夕雾顶着众人的注视,踩着小方块爬了上去。
——————未完待续——————
是个短篇,前面按照梦来怎么说都会有局限性的,但一章千字肯定是会有的
毕竟是自己的梦,以现实为基底,关于夕雾这个人物………所体现出来的负面情绪可能会比较大
夕雾是一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