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笑什么呢?”杨翠柔和他的哥哥走在宫中,杨尘轩笑了,杨翠柔奇怪的问。
“没什么!”杨尘轩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俩兄妹便嘻嘻哈哈打闹着回去。
桥枫一晚在书房,江玉燕也一晚未眠,一直到第二日巳时"华淑殿"传来了淑殿娘娘薨了的消息,一众人都到了"华淑殿"。
“太医,我母妃怎么样?救救她。”桥枫跪在淑殿床边焦急的问。
“回皇上,殿下,淑妃娘娘含笑而去,走得很安详。”一众太医都跪在大堂。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皇上说道,他的妃子很多,爱的也有很多,但他还是很伤心……
最伤心的还是淑妃娘娘的孩子,赵桥枫与赵丁香,葬礼当日,阴沉的天空飘起细雨,似为淑妃哀伤落泪。送葬队伍浩浩荡荡,众人身着素白丧服,步伐沉重。随着棺木缓缓入土,一代淑妃就此长眠,只留下无尽的思念与回忆,在这深宫中慢慢沉淀 。
淑妃故去,一国同丧,众人同悲,皇宫厚葬淑妃,皇上追封为端皇贵妃……
“殿下,不管如何,妾身都会陪着你。”江玉燕走到桥枫身边道。
面前的桥枫已然说不出话,他也不想和她说话。
“母妃走得很安详不是吗?”见桥枫不说话江玉燕又说道:“她也不想让你担心啊!”江玉燕也是够有耐心的了。
“出去。”桥枫只吐出来了两个字。
“殿下……”江玉燕叫道。
“我叫你出去,让我静静。”桥枫那狠厉的眼神江玉燕便看了看桥枫就出去了,如果再不走就桥枫可能就要动手了。
“母妃,落玲,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何要这样?我已经派人找了那么久,你到底去哪里了……”
桥枫瘫坐在地,泪如雨下,声声悲泣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无人回应。
此后,桥枫像丢了魂般,整日在皇宫想着他的落玲。有时会偷偷跑到当时老树下长久伫立,那是落玲最爱停留之处,她曾在这儿轻嗅花香,巧笑嫣然;又或是在两人私藏小物的山洞中枯坐,回忆往昔甜蜜誓言。看到与落玲身形相似的女子,桥枫都会不顾一切冲上前,待看清不是后,又满心失落。
朝堂之上,大臣们奏报事务,桥枫常常走神,眼神空洞。皇帝见他如此消沉,多次斥责,却也无法将他从痛苦深渊拉回。
为寻落玲,桥枫不惜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派出无数亲信,带着落玲画像,奔赴大江南北。他们深入繁华城镇,穿梭热闹集市,询问往来行人;也踏入偏远山村,走访每一户人家。哪怕线索如风中残烛般微弱,他也从未放弃。
江玉燕站在不远处,将桥枫失魂落魄的模样尽收眼底。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更有深深的落寞。
风轻轻拂过,撩动她的发丝,她却浑然不觉。看着桥枫为了另一个女子这般痛苦,江玉燕心中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她想起成婚以来,桥枫对自己虽有礼数,却始终隔着一层难以逾越的冰墙。本以为时间能拉近他们的距离,可此刻她才明白,那藏在桥枫心底的人,如同巍峨高山,横亘在他们之间。
江玉燕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多么希望桥枫能转过头,看看自己眼中的情意,哪怕只有一丝。可桥枫的世界里,此刻只有已逝的母妃和那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江落玲。
眼眶渐渐湿润,江玉燕却倔强地仰头,不让泪水落下。她在心中默默问自己,难道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 最终,她轻叹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悄然离去,留下桥枫独自沉浸在痛苦之中,而她的悲伤,也只能深埋在这寂静的夜里,无人诉说 。
某天,一位亲信带回消息,在极北之地的小镇,有人见过与落玲相像的女子。桥枫听闻,当即决定亲自前往。
“殿下,你不能去找她。”江玉燕听到桥枫要去的消息便去拦他。
“滚!”只一个字桥枫便急忙跑了出去。 江玉燕恨得咬牙切齿。“江落玲,为何你都死了还有霸占着桥枫。从小到大你的东西便没有我得不到的。”
一路翻山越岭,风餐露宿,历经艰辛抵达小镇。可寻遍每一寸角落,依旧不见落玲身影。
在绝望的边缘,桥枫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沉沦。他想起母妃生前的期许,想起身为皇子的责任。回到皇宫,桥枫开始振作,用心处理政务,关心百姓疾苦。只是,在每个寂静夜晚,他还是会对着明月,轻声呼唤:“落玲,你究竟在何处……” ,那未灭的思念,在心底默默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