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婧雪来人!
百里婧雪娇喝一声,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
她对着佣人道,一位年纪大约在四十出头的妇人闻声而至,妇人面容慈祥,宛如春日暖阳,恭恭敬敬地说道:
刘妈百里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百里婧雪收拾一间屋子,我要住在这里几天。
这位妇人是陆南箫刚刚请来的,是家中的管家——刘妈。
当她听到百里婧雪提出的这个要求时,面露难色,这可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啊。
为难道
刘妈这……百里小姐,这实在是让我有些为难啊。我需要请示一下陆先生。
百里婧雪柳眉倒竖,美目圆睁,怒视着她,娇嗔道:
百里婧雪你难道不知我是谁吗?如此小事竟还要问他!他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岂能有闲工夫理会这些?
刘妈感到左右为难,刚才陆先生确实是与他一同用的晚餐,可她刚来的时候就知道陆先生是结了婚的,只是新婚妻子没有搬过来住。
而且她能百分之百肯定,眼前这位百里小姐绝对不是陆先生的妻子。
刘妈这......
刘妈面露难色,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先应承下来,打算安排一间客房应付了事。
刘妈好的,我这就去安排,请百里小姐稍等片刻。
百里婧雪嗯
刘妈离开后,百里婧雪便迈着轻盈的步伐登上楼梯,朝着陆南箫所在的书房走去。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不知道这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她轻轻推开书房门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陆南箫。此刻的他正静静地凝视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挣扎。似乎在内心深处思考着某个重要的决定。
百里婧雪放轻脚步走到陆南箫身边轻声问道:
百里婧雪南箫哥,你在想什么呢?
陆南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看着眼的人。
他的面色骤然一沉,如乌云压顶般阴沉至极,双眼之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怒声呵斥道:
陆南箫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
百里婧雪不禁浑身一颤,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吓得不轻。她心中暗想,自己刚才确实轻叩了几下房门,但或许是因为南箫哥哥过于专注并未察觉到敲门声,于是便斗胆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惶恐与委屈,轻声解释道:
百里婧雪对不起,南箫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有敲门,可能是你没有听到,所以我才会冒昧地进来……
言语间满是哀怨和无辜之意。
陆南箫看着眼前的女孩那副楚楚可怜、一脸无辜的模样,心中的不满顿时消散了大半,但还是出言提醒道:
陆南箫以后记得要先敲门。
听到这话,百里婧雪如蒙大赦一般,连连点头应是,并乖巧地说道:
百里婧雪知道了,谢谢南箫哥哥。
见陆南箫并未责怪自己,百里婧雪心情愉悦至极,仿佛心花怒放般。
陆南箫找我什么事?
陆南箫面沉似水地开口问道,他那张原本就冷峻的面庞此刻更显得毫无表情,仿佛千年寒冰一般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威压,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百里婧雪望着他那张冰冷的面庞,无数话语如鱼刺般哽在喉间。
百里婧雪没,没什么,就是晚饭时见你没吃几口,想问问你是哪里不舒服。
百里婧雪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胆怯,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陆南箫我很好,我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陆南箫的话语,宛如一道冰冷的逐客令,让百里婧雪如遭雷击,身体不禁停顿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