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回到东宫,二皇子就来了,相必是来给赵璞夫妇二人道喜,初次见面,沈长歌不免多看两眼这个嫡子,二皇子英姿飒爽,而且长得很像陛下,不过少了些许霸道的锐气,看起来和善,见到沈长歌,二皇子行礼
“给皇兄皇嫂贺喜,这是臣弟前几日去山里巡猎射到了一只白狐,这是狐皮,皇嫂可以让人加工,做个喜欢的披肩”
沈长歌看着这狐皮
“这果真是个好东西,谢过皇弟了”
见赵璞答谢,沈长歌也说道
“皇弟费心了”
“皇兄,上次剑伤落下的痛风可有好转,我这也搞了些偏方,回头让太医院看看,可以试试”
沈长歌听着赵璞的伤不免有点担心,她知道赵璞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也有着君王的气魄和锐气,但也绝不是那种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之人
“已经无妨了,偏方先留着到时要是发作在备用,有劳皇弟了”
“皇兄客气了,那我先去长乐宫给母后请安了”
赵冀走后,沈长歌担忧道
“你的剑伤?”
“无妨,小伤不打紧”
下午赵璞去商讨国事,沈长歌处理了东宫的杂事,又把大婚送来的贺礼再去一一钦点,她虽然以前天天玩闹,但也没有真的不懂后院事物,加上这几个月也算得心应手,其实这些事不需要她做,但是竟然成为了太子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担心有不安分的刻意送一些有损东宫颜面的东西,特意亲自检查,处理完这些便在崇恩殿内看着偏方的药材,她自幼也会一些偏方,太子的奶娘向嬷嬷看着太子妃这么尽心尽力很是感动,给沈长歌倒了杯了茶,嘱咐道
“太子妃昨日也怪累的,可以先歇息一下,我们太子娶到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沈长歌一愣然后想到向嬷嬷和赵璞的关系,便道
“这是我分内之事,向嬷嬷,太子的剑伤很严重吗,怎么会痛风”
一说到这向嬷嬷就很是心疼
“唉可不是,那是您还在宁州的时候,那日太子从校场回东宫竟然好端端的在宫里遇刺”
沈长歌一愣
“宫中?”
“是啊,当时是毒箭,又事出突然,陛下下旨不准任何一个人说出去,太子在塌上昏睡了三日,太医院好不容易才救回来”
沈长歌一愣
“那捉到行凶之人了吗”
向嬷嬷摇摇头
“老奴说句实话,太子是未来的君王,这满宫上下多少人不服多少嫔妃想让自己的孩子坐上太子之位,太子若下位,那么嫔妃就有希望,还有那些大臣,所以就算知道是谁也只是搪塞过去”
沈长歌不解
“可他是太子”
“就是因为是太子,所以有些苦也没有办法,从小到大多少明枪暗箭,太子自己都习惯了,三岁就被人下毒,要不是老奴机灵,早就”
沈长歌一愣原来这条路他一直都走的这么辛苦,所以那日和她商量就是希望少点猜疑,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可是这样的自己他真的喜欢吗,这样的步履薄冰他不累吗,转眼一想,谁叫他是太子呢
向嬷嬷也怕吓到沈长歌笑着道
“不过如今有太子妃在,太子也多了一个体谅宽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