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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白夜(下)

穿越成苍蓝他姐的我今天也在艰难求生

咚!

艾尔莎一把将镰刀使徒给砸到了地上,如同提一只小鸡崽那般。

艾尔莎不要以为我杀不了你,我就治不了你了。

艾尔莎死亡永远不是最可怕的,你的主子没有跟你说过吗?

说罢,艾尔莎不再多言,一把碾碎了使徒的脖子,像丢垃圾一般将它扔出了10米开外,起身朝白夜的方向走去。

片刻,中央本部

艾尔莎轻拍手掌,看着位于自己眼前的白夜。

艾尔莎你好啊…白夜。

艾尔莎面带微笑,语气温柔地说道。

白夜汝身上有吾厌恶之气息,亦有吾之力量,汝为何人也。

艾尔莎哈哈,你这样还想当神?上帝可是全知全能的。

艾尔莎轻笑一声,略带嘲讽地说道。

白夜吾为神之事无需质疑也无人可质疑之,倒是汝,对神不敬,可知错。

艾尔莎哈哈…排面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善在我面前都不会如此多言,何况是你。

艾尔莎捂嘴轻笑,嘲弄道。

白夜汝已在歧路之上渐行渐远,若不回头,必遇大灾,信奉吾,吾将为汝指引前路。

白夜没有理会艾尔莎的嘲弄,淡淡开口。

艾尔莎那…你又算什么呢?

艾尔莎同样没有受到白夜之言的影响,用再平静不过的语气说道。

白夜汝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

就在两者互相嘲讽之时,白夜突然吐出了这一句话。

艾尔莎……

出乎意料的,艾尔莎沉默了。

白夜既然如此,吾将助汝认清自我。

说罢,白夜也从天上挥下一道圣光,轻轻地钻入艾尔莎的眼内。

白夜汝将直面自我,至于可否创造未来,便要看汝的悟性了。

白夜的话活像一个神棍(或许他就是。)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能力。

艾尔莎(这…这是什么?)

2006年,北京,一座庭院内

某人愿愿,功课做的怎么样呀?

某人……

某人你怎么在玩这种东西?!林思愿!你可是我们这一脉唯一的希望,赶紧把它扔掉!

艾尔莎(这是…妈妈?)

艾尔莎有些疑惑地看着视线内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让艾尔莎稍感不适,那愤怒的嘶吼声也让艾尔莎不禁打了打寒战。

画面很快就转变了,转变成了艾尔莎的噩梦之一,那个永远见不到光的地牢。

一道鞭子甩在了艾尔莎的脸上,造成了剧烈的疼痛感。(艾尔莎其实早就对这种级别疼痛无感了,但奇怪的是,艾尔莎还是不自觉的掉下了眼泪,身体开始发抖,浑身冰冷。)

艾尔莎(…这是,我的记忆吗?)

经过这两个画面,艾尔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白夜汝倒是个很有趣的人。

在这时,白夜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可惜艾尔莎听不到他的声音,此时的她,正被记忆中的梦魇折磨着,不断落下眼泪。

都市的某年,某做帮派的总部。

某人老大,这小妞我给你带回来了。

很好,把她衣服扒了吧。

画面再次转变,这次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恶臭的地方。

艾尔莎(这是那些…等等,他们是谁?)

艾尔莎似乎什么也记不清了,她的记忆在白夜的力量下被压制,就像一个新生儿那般。

艾尔莎看着那些人在恶意地谈论着她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艾尔莎(我必须要自救。)

说到做到,艾尔莎从旁边拿起了小刀,肌肉记忆让她受益许多,十多年收尾人生涯的强大技战力令她很快就抹掉了小弟的脖子。

你想死吗?

很可惜,那时的艾尔莎还是一个弱女子。

哪怕手持武器,也被那个老大掐住了脖子。

艾尔莎(…我要被侵犯了吗?)

剧烈的绝望伴随着窒息感而来,艾尔莎的脸色渐渐变得胀红,死亡令她回忆了许多。

天无绝人之路,艾尔莎就像是跟什么东西共鸣了一样,对方掐住艾尔莎脖子的手渐渐开始融化起来,最后化为一滩血水,艾尔莎也支撑不住的地无力倒地。

都市某年,郊区。

画面再次一转,这次艾尔莎来到了郊区外。

艾尔莎(这是…我的同事们?)

艾尔莎依旧记不起具体的东西,但大概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她认识周围的人们,并为能和他们一同行动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喂,老大,这次可是都市之星的委托啊,你就一点都不紧张吗?

说话的是一个蓝色头发的青年,他看起来十分的阳光,事实也的确如此。

艾尔莎我……

啊!

就在艾尔莎准备回答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个青年被身后的一个“队友”袭击了,或者说…怪物。

袭击他的同事的身体里很快就钻出了一个怪物,它和人类的模样几乎完全一致,除了没有五官。

它开始疯狂的袭击周围的一切活物,每杀死一个人,便将他们同化。

艾尔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什么也做不了。

艾尔莎如果…如果我能更强大一点。

艾尔莎的心底充斥着绝望,她看着眼前失而复得又很快失去的友情,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故事一直到现在,都是以悲伤与绝望作为主旋律的,都市病态的氛围,造就了艾尔莎的绝望境地。

尽管很快她就为她的队友们复仇了,可一切都晚了…谁也回不来了。

一罪与百善艾尔莎…艾尔莎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艾尔莎(…谁?)

跌坐在地的艾尔莎抬眼望去,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眼,身着燕尾服的年轻男子。

艾尔莎善。

这股气息艾尔莎十分的熟悉,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一罪与百善。

艾尔莎的泪痕还没有哭干,一醉一百善自然也看到了。

一罪与百善怎么了?

祂蹲下身,轻轻地将艾尔莎搂入怀中,就像是两千年间祂所做的那样。

艾尔莎我…

艾尔莎还没有说完话,画面便再次一转。

变成了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一罪与百善赎罪。

那时的一罪与百善还是一个不善言语的骷髅头,看待艾尔莎的态度也不过是对一个大点的蚂蚁。

……

或许是艾尔莎充分发挥了死缠烂打的精神,两人的关系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亦或许是因为安吉拉的操作失误,两人才有足足三年的时间,来认识彼此。

艾尔莎善,你能理解我吗?

一罪与百善或许吧…但我们是朋友,我理应给予你支持。

在那时,一罪与百善算得上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对艾尔莎好的人了,(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妹妹,艾尔莎故意疏远了安吉莉卡和阿尔加利亚)他让艾尔莎感受到了近50年人生中第一束温暖的光,哪怕这束光同样撒向别人,也不影响他成为艾尔莎唯一的精神支柱。

两人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互相理解,一起走了很久很久,直到今日。

艾尔莎或许…善…对,我为什么不能去面对那些丑陋的记忆呢?现在的我可不是缺爱的孩子了,我有善,我有艾德娜,我还有那么多朋友,我早就不是那个被折磨的孩子了。

大段的回忆揭露了艾尔莎悲惨的过去,但也让她看清了自己。

艾尔莎我就应该这么做,永远……

情绪的高涨令她的神备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同样的,神备的模样也发生了些许变化,从原本的类似盔甲的模样变为了如今的白色修女长袍,因为白夜和终末鸟所受损的眼睛上也蒙上了一层白布,看上去就如同圣洁的教徒。

艾尔莎虽然我们是敌人,但还是多谢你了。如果我们不是敌人,我们应该会是一对知心的朋友。

再次睁开双眼后的艾尔莎已经解开了心结,语气也变得平和下来,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白夜看得出来汝看清了自我,但汝终究还是吾之敌人。

白夜似乎对艾尔莎没被洗脑感到一些疑惑。

艾尔莎请吧。

艾尔莎背后的翅膀展开,扎向了还活着的十一位使徒。

白夜汝今日将寂灭于此地。

白夜的嘴巴似是言出法随,几道诡异的雷电劈向了艾尔莎。

当当当!

三声重击响起,但艾尔莎依旧毫发无损,甚至连磨痕都看不到。

艾尔莎放弃吧,今日你是打不过我的。

白夜……

白夜没有回复艾尔莎的招降,而是继续对她放出了攻击。

艾尔莎今日便是你的受难日。

眼见劝降无效,艾尔莎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人性天使,伸出堪比整个部门那般长的巨手,对白夜做出了拥抱的姿势。

艾尔莎汝将忏悔,亦将登上天堂。

十二声钟声响起,在艾尔莎更纯粹的圣光照耀之下,白夜化作了一束光,带领他的使徒消散了。

艾尔莎愿主保佑你。

重回人形的艾尔莎朝白夜消散之地做出了祈祷的姿势,嘴里念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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