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铁链白偲在胡度的身上看了这么久,这五年虽然一直都是挂在胡度的身上,但是胡度和阿姐的那一战白偲可是真真的记在脑海当中,胡度的招式白偲最是清楚,可是面前这个人虽然用的也是铁链可很明显,他并没有和胡度一样的攻击手段。
这人的攻击手段比胡度更为激进,白偲的轻功在怎么好却不能将这些铁链绕进去,反而差点弄伤自己,白偲想要贴身,却发现根本不可能,只好将心口的铁棍取出来。
神秘人看见白偲取出铁棍的方式,已经铁棍那一头刻有的白字,心中诧异忍不住问道:“你是皇城白家的后代吗?”
白偲并不说话,只是愣头青的一头冲,白偲的棍法毫无章法只是乱打一通,让神秘人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冒牌货,原本还想着留情的,现在下手更狠了。
白偲被他这么一问不敢说话,他害怕说错了话招惹出来更多的麻烦,现在面前这个人不论是谁,若想保住现在的平安恐怕就只有让他永远闭嘴了。
神秘人明显感受到白偲越来越下死手,他的招式都很常见甚至是平凡,弄死他轻而易举,可是他不想让这个冒牌货就这么轻飘飘的死去,他得让这个冒牌货痛苦备受折磨的然后痛苦的死去。
白偲的身上逐渐出现被铁链弄出来的伤痕,虽不致命但每一次的甩棍都能够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疼痛最是让人清醒,白偲根本就不知道白家的棍法如何耍,记忆当中也就只有那晚父亲教的那一点,以及他说的那几个字,直至进入他仍旧是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可是不容他多想铁链再一次甩了过来,白偲忽然想起来这一甩阿姐当年似乎挡过,按照阿姐当年的身形白偲堪堪躲了过去,白偲没有办法进身只好如同老鼠一般闪躲。
实战才能增长经验,白偲一边观察一边在脑海当中刨析阿姐和父亲的打法,再结合现如今的处境白偲过了几招,虽然不能够伤到神秘人但好在不会一直受伤了。
神秘人看着白偲的打法竟然越来越像某位故人,不禁再次怀疑起这个小孩的真实身份。
白偲不断的尝试从记忆当中刨析出对自己有利的招式,可是记忆当中的招式也就只有那些,无论如何也很难再有更多有用的东西,就仿佛是在吃甘蔗,咀嚼久了剩下只是糟粕了。
但是现在白偲没有任何办法,既然嚼不出来更为有用的东西,那么白偲就只能现场发挥,没有人指导他就现学现用。
他走到现在大大小小或打或看了不少,按照他们的招式自己也能用。
虽然刚开始运用的时候很困难,但是白偲只是挨了几下铁棍用起来更顺手了,神秘人不禁感叹这人的学习能力的强大,神秘人突然间又开始好奇这个人的上限在哪里。
铁链不断的纠缠白偲,接二连三的攻击让白偲应接不暇,多次被铁链甩飞,白偲的身体被鲜血浸染了大部分,流血逐渐让他丧失理智,如果说刚开是他还会在乎自己是否受伤,那么现在他一心只想将对方整死。
神秘人明显感受到白偲的蓬勃杀意,但是白偲的打法没有章法根本没有可能近身,神秘人也感觉到无趣想要弄死白偲的时候,白偲竟然徒手接住铁链硬生生将他拽了过去,在神秘人飞过去时铁棍也甩了过去。
反应过来的神秘人立马调整身形,一只脚踩到铁棍的一端,近身打斗了几招之后神秘人立即恢复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