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面无表情目光扫过了上面的众人膝盖微弯直接跪了下来:“尚角,见过执刃”。双手向上捧过了角宫的令牌。
两位长老刹时间就站了起来:“尚角,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想将执刃拱手相让吗?。”
宫尚角抬头望着宫子羽:“这执刃之位本就是你的,我从未想过和你争抢,如今无峰大势已去,江湖之中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宫门,你比我更适合做执刃。”
宫子羽猛然站起身眼中闪过了莫名的情绪:“那你为何一直以来都要争抢执刃之位。”宫子羽边说边走下来扶起了他。
宫尚角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子羽弟弟,你太过于心慈手软了,也太过于儿女情长了,而我就是你的磨刀石,本来我还打算慢慢来让你逐渐成长起来。”
“可是我没有时间了,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尽快铲除无峰,而我的方法过于激进,你们不能接受,你们都是心善之人,而恶人就交给我来做吧!”。
二位长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尚角,委屈你了,其实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宫门还是交给你?才是最合适的。”
“至于子羽以后他会管羽宫尽力辅佐于你。”雪长老十分慎重的说道。
宫尚角嘴角带着浅浅地笑:“不必了,如今江湖之中已经没人能威胁到宫门,而我也有我想要做的事情,以后角宫外面来往的生意我也全部交给远徴弟弟。”
宫子羽有些激动:“尚角哥哥,你要去哪里?。”
宫尚角眸色深沉了几分:“我要去讨回我的东西”。
宫子羽薄唇紧抿了抿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面上有几分犹豫但还是说道:“你是想去找她吧!”。
这个她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一晚宫尚角一夜之间白了发,之后便性情大变,三个月来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每日都在计划着如何铲除无峰。
两位长老上前一步声音有些沉:“尚角,你这是要丢下宫门吗?一直以来你都是最懂事的,一直以来你都是以宫门为重,当真要为了一个女子离开宫门吗?你难道忘了你的父亲从小的谆谆教诲吗?。”
宫尚角眸光闪烁了几分再次重重的跪下语气中满是坚决:“长老,请原谅尚角的自私,尚角前二十几年都为宫门而活,如今一切障碍都已经铲除了,没有人再能威胁宫门,这一次我想为自己而活。”
两位长老对视一眼还想再说些什么?宫子羽却开口道:“尚角哥哥,你去吧!只是你要记住宫门永远都是你的家,角宫你才是主人,远徴弟弟我会替你照顾的。”
宫尚角站起身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身离开,宫尚角手中拿着剑一头白发雪花飘落在发丝有如嫡仙,可是那眼眸中透着一丝红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
宫远徴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立马上前:“哥,别抛下我,我和你一起去。”
宫尚角步伐微微一顿头也没回的说道:“远徴弟弟,你该长大了,我此次前去危险重重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几位长老还有角宫我就先托付给你了。”
宫远徴看着他的背影撕心裂肺地吼道:“哥,你回来,你回来呀。”
宫子羽和金繁紧紧的将他抱住他根本挣脱不开。
宫尚角看着天空的白毛飘雪嘴角勾起了一个邪似的弧度黑色的瞳孔中带着红色的火焰,他拿起剑手掌握住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鲜血直流:“破。”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天空被划开了一道痕迹,鲜红的血染红了整片天空。
宫门众人皆惊,宫子羽实在没忍住叫了一声:“尚角哥哥,你还会回来吗?。”
宫尚角转头望向他声音低沉:“宫门托付给你了。”话音刚路他踏破虚空而去。
大荒槐江谷一个黑暗的山洞中一个男子坐在哪里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他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一滴血从他的嘴角滴落他却仿佛察觉不到一样:“出来,偷偷摸摸的。”
一头白发的宫尚角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的手中还滴淌着鲜血,可是他却丝毫都不在乎,而是走到了离仑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屑:“阶下之囚。”
离仑看到来人微微一顿:“乘黄,”刚说出口他就摇了摇头:“不,你不是他,他没有你那么强大的力量,竟然能来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宫尚角红色的眼眸中泛着杀意:“是你,阻止了我,撕裂时空来到这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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