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自然是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关心,薄唇轻轻地抿了抿:“角公子,如今与其担心我,还不如想想如何找出无名。”
宫尚角眸色深了几分:“远徴弟弟,你立马去天牢将所有嫌疑人逐个排查,一定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宫远徴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正好我刚研制出了一批毒药,我就不相信有人能熬过去,我一定让他们将所知道的都吐出来。”
文潇眉头微微一蹙重重地将茶杯搁下:“她们都是宫门选择的新娘,每一个都是世家之女,清清白白,如今却要因为你们的怀疑,受这无妄之灾吗?”
宫远徴停住了脚步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不用刑,不用毒药,要如何查,无峰的人个个嘴硬,只有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
文潇语气冷了几分:“角公子也是这么觉得吗?也觉得必须得用刑。”
宫尚角对上了女子深邃的目光,他竟然有几分羞愧声音有些低沉:“那你可有办法撬开她们的嘴,只要你有办法,也可以不用刑”。
文潇嘴角微微扬起:“其实她们之中没有无名。”
宫尚角闻言呼吸急促了几分,宫远徴立马询问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无名并不在其中。”
文潇点了点头:“反正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无名。”语气十分坚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宫尚角眸光更加深沉了几分。
他雄厚的声音有些低沉:“你是如何知晓的?或者说你是怎么判断的?你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文潇对上男子的目光豪不避让的说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但凡你和一个人待久了你的身上都会沾染上他的味道,尤其是夹杂着血腥味那这味道到经久不散,可是一般人根本闻不到。”
宫尚角紧了紧手指:“你的意思是,你能闻出来。”
文潇抬了抬眸:“自然,明日你将宫门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我逐个排查。”
宫远徴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此说来,我们很快就能找到无名。”
宫尚角嘴角也勾起了一个笑容:“看来文潇姑娘果真与众不同。”
文潇看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语气之中有几分傲气:“我不只能闻出她身上的味道,还能不会吹灰之力让她所知道的全部讲出来。”
宫远徴嘴角含起了一个不屑的冷笑:“文潇姑娘你说你能闻出味道,我还相信,你说你能让无峰的人讲出所有,夸大其词,就算是我的毒药,也绝对做不到。”
文潇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眼神十分的轻蔑:“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
“哦,文潇姑娘,要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否是真的,不是在骗人。”宫尚角面无表情的说道。
文潇站起了身走到了宫远徴的面前:“远徴弟弟,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看看我能不能套出你的话,或者是说你能不能为我所用?。”
宫远徴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还是壮起胆子说道:“哼,你以为我怕你啊,就你那些小手段,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文潇就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望着他语气中带着诱惑:“远徴弟弟,你看着我的眼睛。”
宫远徴想别过头去不去看文潇的眼睛,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望着文潇的眼睛,女子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明,仿佛有着魔力一样。
宫远徴眼神逐渐失焦,宫尚角也发现了他的异常,立马就站起身,眼神凌厉的望着文潇:“你对他做了什么?”。
文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远徴弟弟,有人要杀我,你能保护我吗?。”女子空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入他的耳朵中。
宫远徴双眼无神声音无波无澜:“谁敢动你,我杀了他。”
宫尚角满脸不可置信:“远徴弟弟,你怎么了。”
文潇声音清清冷冷:“远徴弟弟,我想要你腰间的海螺,你给我吗?”。
宫远徴面无表情地扯下了自己一直带着的海螺,双手捧上:“主人,给。”
文潇接过了海螺从中倒出了一颗毒药:“吃下去。”
宫远徴立马接过,宫尚角拉住了他的手腕看向了文潇:“行了,我相信你,你可以让他恢复正常了。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悦,宫远徴是他的逆鳞,任何人都不能碰。
文潇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不是你让我证明给你看的吗?我又没有对他做什么?你这么凶,我干嘛?真小气。”
宫尚角噎住了满脸无奈:“我没有凶你,只是你不知道?远徴弟弟这海螺里装的全是毒药,一不小心会出事的。”宫远徴手上用力将毒药往嘴里噻
文潇手指轻轻的扣了扣桌面她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远徴弟弟。”
宫远徴瞳孔逐渐聚焦,再次恢复了清明,看着自己手中的毒药,立马就扔掉了:“蠢丫头,你想要我的命呀!”
黑夜中一双耳朵动了动但是快就隐去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