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这些花真的可以有如此大的产量。”穗禾心中激动万分,只要有了这些粮食鸟族就可以一步步强大起来。
这样她也不会辜负了自己父母弥补前世的遗憾。
穗禾没有丝毫的犹豫走出了大殿,鸟族的长老赶忙围上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穗禾公主。”
穗禾听到这个称呼眉心微微蹙着她轻轻地摆动着手中的扇子红唇轻启:“以后还是不要叫我穗禾公主了,直接叫我族长吧!”
众人有些诧异面面相觑。
穗禾也不管他们的脸色如何?挥了挥衣袖做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扫向在座的人俯视着众人,身上自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息她的声音清冷:“传我命令,将所有鸟族居住地的花草树木全部铲除,以生灵根灵智的全部归还于花族,从此我鸟族栖息之地再也不要花烛的一草一木。”穗禾无波无澜的说出这些话却让上站在下方的人震惊无比。
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上面的女子,隐雀率先开口道:“族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将所有花族全部赶出鸟族栖息之地,你是想断了鸟族的粮仓吗?”
“是想饿死我们鸟族的战士吗?你这种决定觉得荒唐吗?当真是不配做鸟族族长,你这决定是要将鸟族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们绝对不会听从的。。”
隐雀气冲冲的向前两步眼神凌厉的望着坐在上方的小丫头,几位长老也跟着他的动作向前两步。
穗禾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隐雀难道我说的不是很明白吗?我是族长我有权决定的任何事情,我说了从此鸟族绝对不会在吃花族一颗粮食一个果子,更不会在帮它们授粉传播,本来都是互相帮助的事情。”
“可是这千年来花族已经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高高在上一次又一次的已断粮来威胁鸟族,千年来鸟族处处忍让仰人鼻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到头,他们一句话就能断了我们的粮食”。
“既然如此不要也罢。”
众人心惊不已鸿雁赶忙说道:“族长如此做,对于花族来说不痒不痛,可是对于鸟族来说却是断粮呀!难不成要一直找天帝借粮。”
隐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穗禾公主当真还是年轻啊!所有的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你如今意气用事到头来饿着的还不是鸟族那些幼鸟。”
“穗禾公主族长可不是这么好当的,你这样的命令是我们无法服从。”隐雀语气中都是不满。
穗禾手中的风羽扇微微一停声音更加的冷:“放肆,别忘了,谁才是鸟族的族长,本族长说了从此断了和花族的来往,那便是断了。
隐雀明显有些生气的甩了甩衣袖指着上方的穗禾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你平时肆意妄为就算了,和火神殿下纠缠不清也行,讨好天后也行,可是如今你却想让整个鸟族和你同归于尽,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如果你非要如此,那你就别怪我将你从这族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穗禾眼睛危险的眯起冷笑一声:“你敢吗?这鸟族族长的位置你坐的住吗?”
隐雀活这么久第一次被一个小丫头如此无视甚至她眼神中满满的都是鄙视,隐雀感受到了一阵杀意,这小丫头已经不好拿捏了。
一旁一身白衣白鹤长老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赞同:“族长,如此命令确有不妥,没有粮食鸟族当真是撑不下去的,而且天帝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们粮食。”白鹤真的替上面的那个小丫头捏了一把汗,循循善诱的说道。
穗禾语气缓和了几分:“白鹤长老,我们难道还要像从前一样仰人鼻息吗?”
白鹤自然知道这小丫头眼中有些心疼的望着小丫头声音有些哑:“族长,我们自然是知道你受苦了,也受了许多多的委屈,一个鸟族族长掌握着天族大多的兵权,可是却一次一次的卑躬屈膝,到处讨好。 ”
“但是命脉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实在是避无可避啊!”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心疼。
穗禾闻言一滴泪从眼角的滑落,原来她做了这么多也有人知道也有人看得见。
穗禾擦地擦眼泪朝着白鹤认真的询问:“长老,你信我吗?”
白鹤看着小丫头认真的眼眸点了点头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白鹤一族任凭族长调遣。”
穗禾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这是白鹤第一次跪,这一跪便承认了她族长的位置。
穗禾赶忙起身微微抬头望着下方的人语气凌厉的说道:“我能下达这样的命令,自然已经想好了后果,绝不会让任何鸟饿肚子,我已经找到了不归花族所管束的种子和花草,只要种下去不出三月便能开花结果自给自足,从此便可自成一界。”
白鹤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激动不已:“当真,族长…当真。”
隐雀嗤笑一声:“族长你怕不是在痴人做梦,这天底下所有的花花草草都归花族所管,不管开花还是不开花,都是花族说了算,你去哪里找到不归花族所管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