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婴眼神凌厉的望着宫尚角,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觉得有趣的人,她又怎么会轻易离开?如果现在她会法术的话她会迫不及待的离开。
可是如今的她半点法术都使不出来,又何谈去找魔神,不如她先留在这里好好的戏弄戏弄自己新得到的宠物,越看越觉得宫远徴像极了她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狼狗奶凶奶凶的。
宫远徴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瞬间觉得自己到底捡了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当时会把她捡回来?合着现在还不能送走。
宫远徴十分气愤的说道:你,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赖,我们都说让你离开了,你还想怎么样?
姒婴将茶杯重重地磕在桌子上:你们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我留不留都不是你们说了算。
宫尚角冷冷一笑:姑娘,我已经给你留了三分颜面,让你离开可是如今看来你还是不识好心啊,这里是宫门只准进不准出,既然如此那你就休怪我。
宫尚角朝着女子就要攻过去,姒婴也不知道男子的武功如何但是她并不是那种可以受气的人,除了魔神任何人都不能指使她。
姒婴眼神中也全是杀意紧了紧手中的红伞又看向了后面的宫远徴:乖乖的听我的话,以后做我的宠物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杀他,否则我不敢保证他能活着走出这里。
宫远徴脸更加的红整个人更加的委屈和气愤:你简直欺人太甚。
宫尚角眉头微微一挑一下拔出了手中的剑朝着女子的命门攻攻击而去,姒婴感受到了男子体内强大的内力,喑骂自己干嘛没事这么嘴硬,她打不过呀!
男子刚刚一出手她就知道她打不过了,可是如今她根本没有办法退缩,眼角余光看见了那正在一脸得意的望着自己的宫远徴脸上全是幸灾乐祸,抱着手臂十分挑衅的看着自己。
姒婴真觉得这个男子欠揍,姒婴微微侧身躲过但是宫尚角那过于强大房中的一应用品全部发出了瓷器破碎的声音。
姒婴手中的红伞有些拿不稳喉间一股腥甜,本来就是受过伤的身体如今更加伤上加伤,姒婴将红伞撑在地面稳住自己的身形,面上全是嗜血的笑容。
宫远徴站在一旁脸上难得有几分心疼,手指紧了紧:“哥,要不还是算了吧”!
宫尚角这才收回了手中的内力姒婴吐出了一口血,叶冰裳手中提着食盒看到了凌乱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一地,所有摆件瓷片全部倒在地上碎裂。
看到站在那里一脸倔强嘴角流着鲜血脸色苍白的红衣女子,叶冰裳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女子跑了过去,宫尚角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企图,第一时间伸出手拉住了女子的手。
对着叶冰裳微微摇了摇头:别过去,小心她伤害你。
:叶冰裳只是看了他一眼一脸坚定的说道:她不会伤害我。
姒婴本来在静静的平复着喉间的腥甜听到熟悉的声音,骤然抬起头望着那日思夜想的身影,委屈至极声音颤抖: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