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猛然抬头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宫远徴瞳孔猛然收缩不敢置信的看着宫尚角,宫尚角也看向了宫远徴:远徴弟弟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情并非常理能解释的通的。
宫远徴没有再多言开始拿出纸笔写着所需要的药材所需的时候,又看了看正在一旁悉心照顾着女子的叶冰裳,叶冰裳正在用冷水将帕子打湿轻轻的帮着女子擦着脸。
叶冰裳心下着急女子身上的温度实属不正常,一下烫一下冷床上的女子并不安稳,时而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时而满脸通红,看这模样十分的难受叶冰裳眼眶也红了。
宫尚角站在一旁看着薄唇紧紧的抿起,心中的微微有些不满不满女子为何对除他以外的人如此的好,可是更多的是疼惜,看着叶冰裳着急的模样看着她那微红的眼眶他的心中也不好受。
宫远徴抿了抿唇还是说道:“她不过是一点身体中有两股内力在打架,一热一冷一冰一火才会让她有这种反应,再加上身体中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不过只要按照药方上的药再加上宫门的百草萃应该没什么大碍,今夜就会醒过来,你无需担心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感谢哥哥,别让他为你着急”。
叶冰裳听了宫远徴的话一脸感谢的看着宫远徴:“多谢远徴弟弟”。
宫远徴冷冷的哼了一声:“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我哥担心罢了”。
叶冰裳看向了宫尚角刚想开口说什么,一个声音突兀的传来打断了叶冰裳的话,一身白衣气质柔柔弱弱得上官浅正朝着他们慢慢走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白玉瓷碗中装着的正是宫远徴刚刚吩咐他们准备的药。
宫尚角眼神微眯的看着那碗中的药眼神中的情绪不明,宫远徴也看着那碗中的药声音竟然不自觉拔高:“这药怎么在你的手中?他们怎么会轻易把药给你?宫门一向规矩严苛熬药和配制药材的都有专门的人绝对不会经外人之手,你是怎么拿到药的”?
上官浅听到他这话端着托盘的手微微一抖眼神中蓄满了眼泪十分可怜的说道:“徵公子是我看到药房正在熬药,以为是角公子受伤了心下着急,这才从他们手上端过了药说亲自服侍公子喝下”。
宫远徴眼神凌厉语气森然:“说谎,宫门的下人一向严苛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你一个外人经手”。
上官浅一滴泪正好落下声音有些悲凉:“徵公子,我是角公子亲自选择的新娘又怎么会是外人”?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声音更加柔弱无助:“角公子我是外人吗?难道我连端一碗药的资格都没有吗”?
宫尚角声音平淡无波:远徴弟弟并非这个意思,不过是一时忘记了,你也无需在意你自然是角宫的人。
叶冰裳听到这句话给女子擦着脸的手微微一顿,轻笑一声连头也没有抬,宫尚角十分平淡的望了她一眼,心中竟然有一丝丝的窃喜看样子小丫头是生气了,这小丫头应该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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