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看着一桌子的菜面带嘲讽的说道:我哥从来不鸡鱼,你准备的这一桌菜恐怕要浪费了,
上官浅声音柔柔弱弱的说道:徵公子,角公子一日只食一餐难道你真的不心疼吗?
宫远徴听到她这话有些不自然地低了低头,宫尚角望了上官浅一眼修长白皙的手从她的手上接过了鱼汤,上官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公子从来不吃鱼肉,其实小女子都知道是什么原因,
宫尚角微微抬眸看向她像是来了兴趣的说道:哦,你很了解我,
上官浅有些羞涩的说道:角公子经历了江湖的腥风血雨,我的爹爹曾经征战沙场就说过鱼的眼睛很像人的眼睛,这让他有些心生畏惧,我想角公子虽然不说可是这么多年为了宫门肆意拼杀劳心劳神,心中也是苦涩的。
宫尚角眸光深沉的望向她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不要擅自揣测我的心意,女人还是不要太过聪明,否则害人害己。
叶冰裳也在一旁听着看着这一场大戏只觉得有趣,两人都是话中有话,那白衣女子分明是想挑拨离间,而宫二先生虽然嘴上呵斥可是想来已经把女子的话听在了耳中,暗示着他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这根刺算是埋下了,
叶冰裳又想起了那个将自己当成他娘亲的男子,那个执刃大人,心中思绪万千或许那个执刃可以帮助自己离开这里,就算离开不了这里,那个执刃比起宫二先生更加好糊弄,而且这张脸长得如此像他的娘亲,相信自己应该能在这里活的很好,
不过叶冰裳很快就压下了自己的想法,脑海中全是天欢的话:她为你付出良多这一世你千万不要辜负他,
叶冰裳只觉得胸口有些闷痛虽然她不知道天欢说的那个男子是谁?可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这世间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只有萧凛,所以她必须得离开这里寻找一个答案。
上官浅和宫尚角还在继续的说着,叶冰裳觉得这两人简直麻烦有什么话不能吃完饭再说嘛,再这么下去菜都凉了,叶冰裳看着那排骨和鱼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宫尚角这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到叶冰裳的碗中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吃吧,用手吧,这里都是自己人无须讲规矩,
叶冰裳抽了抽嘴角还是伸出了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拿起的那油腻腻的排骨慢慢的啃起来,刚开始还有些不自然慢慢的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自己在他们面前比这么难堪的事情都做过,
以前在叶府不能肆意妄为,如今正好依着自己的痴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叶冰裳不在小口小口的吃,而是大口大口的吃那样子潇洒至极,就算嘴角有叶冰裳此时也毫不在乎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宫尚角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宫远徴张大的嘴巴看着宫尚角,怎么都没有想到女子竟然如此豁的出去,就刚刚那个动作让他都有些怀疑叶冰裳是否真的像哥所说的那样已经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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