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声音依旧得清冷,宫尚角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关心看着男子男子虽然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容貌,宫尚角却看着那浑浊的眼睛说道:先生此事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让任何人影响到自己,
白衣男子点点头:上官浅手中有你的玉佩你可查清楚,
宫尚角摇头:毫无所获,我听从你的命令让远徴弟弟去接,并没有亲自前去,
白衣男子沉思片刻说道:如此甚好,如果真的是上官浅应该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宫远徴虽然看着可怕但是实则心思单纯是最好下手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她将情报传出去。
宫尚角眸色深沉:我只怕上官浅心机深沉,远徴弟弟中了她的计策,远徴弟弟生性单纯小孩心性,恐怕会种上官浅的计谋,
白衣男子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这一点你放心宫远徴根本不懂情爱,就算上官浅存心勾引也不过是白费心机罢了。
女客院落宫远徴站在正中央双手抱着臂眼神阴鸷得看着正蹲在那里数着蚂蚁的女子,又气又无奈就这么小点点的路他带着女子走了两个时辰。
女子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看着这也好奇看着那里也好奇追着一只野兔都能跑半天,看着一只蜜蜂都能被螫手,见过抓蝴蝶的没见过抓蜜蜂的,如今又去刨蚂蚁窝了。
宫远徴满脸阴鸷的站在那里,叶冰裳却丝毫没有察觉只是用双手托着腮看着蚂蚁搬家觉得有趣极了。
上官浅双手交于身前落落大方地走了出来,看着来接自己的宫远徴面带笑容,这一笑柔弱又无辜美丽又大方,从小被无峰培养出来的人天生就会勾人摄魄。
宫远徴听到动静就转过身来刚好见到女子如此美丽的笑容,女子从容大方的走过来,宫远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官浅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徴公子,多谢徴公子来接我,
宫远徴抬眸望向她,上官浅接着说道:徴公子平时是不是不爱说话?怪不得我看别院的侍女看着徴公子都有些害怕。
宫远徴勉强的笑了笑: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好,
说完也不管女子面露阴沉的朝着叶冰裳走去,上官浅还想再说些什么也看到了蹲在那里的女子,眼眸微变这个女子竟然能呆在宫远徴的身边,看来必须将它解决掉,否则自己的计划恐怕完成不了。
宫远徴站到了叶冰裳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子,叶冰裳正在看蚂蚁搬家突然有一双黑色的鞋子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男子高大的身影将他团团围住,
叶冰裳抬起头望着男子不满的扁了扁嘴:坏哥哥,你踩着小蚂蚁了,踩死了好几只,你就不害怕他们晚上来找你。
宫远徴看着蹲在面前的小傻子听着她说的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被我毒药毒死的人不计其数,你觉得我会害怕。
叶冰裳耸了耸肩用手拍了拍他的脚,十分不满的说道:你先起开,你不怕我害怕 ,我帮你替它们安葬了,我在帮你给他们说说让它们不要计较你这么不懂事儿,它们半夜就不会来找你了。
宫远徴轻笑一声弯腰用手戳了戳叶冰裳的脑袋:小脑袋瓜里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走了回去了,否则天黑了我们都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