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宫尚角坐在案桌旁眼眸深沉,整个人周身散着浓浓的寒气,宫远徴坐在下首位置,看着宫尚角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心中十分担忧。
宫尚角手中紧紧的捏着杯子,脑海中全是叶冰裳对宫子羽笑颜如花的模样,心中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难受至极。
宫尚角拿起旁边的酒壶猛灌了一口酒,宫远徴快步走上前挡住了他的动作,看着酒壶中的酒已经去了一半,宫远徴十分心疼的说道:哥,你这又是何必,如果你真的在乎叶冰裳不如就将她留在身边做一个姬一妾吧!
至于宫子羽我们在想其他的办法对付吧!没有必要牺牲叶姑娘,宫尚角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抬头望向他,声音清冷而克制:你先出去,
宫远徴有些委屈的叫道:哥,
宫尚角这一次声音逐渐拔高,面部表情扭曲的叫道:你先出去,
宫远徴被他这么一吓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宫尚角看他如此模样心中终是不忍,深吸的一口气压住了心中的烦躁,放低了语气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宫远徴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可是心中的委屈却在泛滥,他们从小相依为命,这是哥哥第一次吼他竟然是为了一个外人,这让他如何甘心如何能忍?
宫远徴走出了门外一脸担忧的看了一眼宫尚角,才将房门关紧,宫远徴有些无措的站在门口,脸上全是受伤的表情,让自己的整个重量靠在了门上,手抱着手,心中的委屈再也不能忍受,一滴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宫尚角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气,怒吼出声:啊,
案桌被掀翻在地,只听得见劈里啪啦的声音,宫远徴站在门口心猛然一滞,第一时间就想打开门进去,只听到一个带有怒气的声音吼道:别进来,
宫远徽看着紧闭的房门,停下了动作手紧握成拳,十分落寞的站在门口,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站在门口局促不安。
宫尚角好好的发了一通脾气,无力的瘫倒在地拿起旁边的酒壶又猛然灌了一口酒,烈酒下肚宫尚角一阵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滴泪是为谁而流,是因为这杯酒,还是因为那个人。
宫尚角十分颓废的坐在那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看上去落魄不已,眸光沉沉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中的情绪复杂难明。
宫远徴也站在门口委屈得掉下了眼泪,叶冰裳在溪水中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鱼,神情有些落寞,叶冰裳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裳儿真笨连一条鱼都找不到。
叶冰裳微微垂着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好不容易有一件可以为爹爹做的事情,可是如今连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到,心中十分失落。
宫子羽看着她如此模样,只觉得心微微有些难受,双手捧住了女子的脸,声音温柔:你不笨的裳儿,是鱼儿太狡猾了,
叶冰裳微微抬头望着男子,声音有些凄凉:可是爹爹想吃鱼,我找不到,我真的好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