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被自己的想法给说服,转身看着还在滴水的女子,声音清冷:跟着我干嘛?
叶冰裳哆哆嗦嗦的说道:裳儿,要跟着爹爹,爹爹去哪里裳儿就去哪里?
叶冰裳脸色越来越白,全身都在哆嗦,宫尚角将自己要送给远徴弟弟的貂皮披风披到了女子的身上,
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眼神中全是不屑,如今女子对他还有用,还得好生照顾,若真是生了病耽误了自己的事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宫尚角将披风给叶冰裳系好,叶冰裳一脸笑呵呵的,顺势就抱住了宫尚角的腰在他怀中蹭了蹭。
宫尚角感觉到了凉意,自己刚换的衣服又被女子给弄湿了,眼睛危险的眯起,这个女人简直该死,自己所有的耐心都快被耗尽了。
宫尚角正想推开女子,可是看着女子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
宫尚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中默默的说道:不能动怒,这个女人对他还有用处,必须得查清楚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还得用这个女人对付宫子羽,必须让这个女人成为宫子羽的软肋。
宫尚角眼神坚定起来,手轻轻的挑起了女子的下巴,声音温柔缱绻:裳儿,你愿意听爹爹的话吗?
叶冰裳呆呆地望着宫尚角眼睛亮晶晶的,叶冰裳何时见过如此模样的爹爹,何时见过这么温柔的爹爹。
叶冰裳满脸幸福的点了点头:爹爹要裳儿做什么?裳儿就做什么,
宫尚角脸上勾起了一个弧度,眼中满是势在必得,宫子羽不知道我为你准备的这个礼物,你可还满意,
宫尚角轻轻地推开了女子,叶冰裳有些委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宫尚角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拂开了女子的手。
整理了自己的衣袖,看都没有看女子一眼:既然如此,先将你自己收拾干净吧!一天邋里邋遢的,就像一个小乞丐,给你换多少衣裳丝毫没有用,
叶冰裳嘟了嘟小嘴,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叶冰裳一直都知道爹爹不喜欢自己,可是如今听着爹爹亲口说出来,心中还是难受至极,
叶冰裳也想干干净净的,可是她还是个小孩子呀,没有人教她,她哪里懂得收拾自己呀?
宫尚角眼角余光看着女子微微湿润的眼眶,有些无奈:哭什么,说不到两句你就哭,你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与其在这里哭泣引得别人的同情,不如将自己收拾干净,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家世干净 面容干净,然后又一脸嫌弃的看了看女子:可惜你什么都没有,生母是勾栏瓦院之人,至于脸蛋吧!
宫尚角捏上了女子的下巴,仔细的观察着女子的容貌,声音中满是不屑:以前或许是一个美人胚子,不过如今连这唯一美好的东西都失去了,
宫尚角放开了女子的脸,清晰地看见那伤口又开始冒出了,丝丝缕缕的血迹,还有些脓水。
宫尚角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对着这份面容,产生的心底最渴望的想法,甚至到现在他对女子的伤口都没有一丝的嫌弃,只感觉心口闷闷的。
宫尚角轻轻的摸上了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又将伤口给扯开了,才给你上的药,你就不能注意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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