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紧张,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淡定,神情坦荡的说道:远徴弟弟是不是误会了?
宫远徴撇了撇嘴说道:哥 你是不是对叶姑娘太过上心了?
宫尚角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远徴弟弟,你忘记了吗?我接叶姑娘回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让宫子羽不顺心,如今计划一切顺利,甚至结果比我们预期的都还要好,
今日我观宫子羽的模样,已经将一颗心都放在了叶姑娘的身上,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宫远徴低垂眼眸,声音幽怨的说道:哥 今日何尝又不是将整颗心都放在叶姑娘的身上,
宫尚角瞳孔骤然缩大,确实是,今日的他很不正常,平时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能淡定自如,除非是远徴弟弟的事她才会异常的激动。
可是今日他却失态了,宫尚角定了定心神说道:远徴弟弟,我带叶姑娘回来的目的本就是给宫子羽添堵,如今叶姑娘异常的依赖我,而我也表现出对叶姑娘十分不同寻常,这样宫子羽岂不是更加的被动。
只有这样才能乱了他的心神,才能让他露出马脚,才能让他犯错,让宫门众人看清宫子羽的为人,是否适合做这个执刃。
宫远徴听到宫尚角的回答,悬着的心放了下去,脸上带上了笑容,赶忙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一脸期盼的看着宫尚角:哥,所以你并不在乎叶姑娘,一切只是为了演戏罢了,
宫尚角端起旁边的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点了点头:叶姑娘不过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虽然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她的身份,可是终究不可大意,我又怎么会对一个心智不全的女子产生任何的感情,远徴弟弟不必忧心。
而且棋子永远只能是棋子,我会让叶姑娘发挥她最大的价值,也不枉费我将她带回来细心照料。
宫尚角看着床上的女子,叶冰裳还静静地躺在那里,宫远徴没有说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心中暗道:一定是自己多虑了,以哥身份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又怎么会看上一个痴傻之人,而且脸上还有一个狰狞可怕的伤口,哥绝对不会对这样的人动心。
然而床上的女子并没有沉睡太久,叶冰裳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床边埋头沉思的男子,宫尚角一身墨色长袍,头上戴着扶额气质清冷,五官立体,就像刀削斧刻般的面容展现在了叶冰裳的面前。
叶冰裳腾的一下起身就抱住了宫尚角,用自己的脸对着宫尚角脸,两人之间离得极其的近,宫尚角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女子的脸在他的脸上蹭了蹭。
叶冰裳声音柔柔的说道:爹爹 爹爹,裳儿做噩梦了,梦见爹爹不要裳儿,裳儿好怕,
宫尚角就怔怔的坐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动作,看着女子忽闪忽闪的睫毛,看着那水水润润的红唇,叶冰裳看着爹爹呆呆的看着自己,有些不明所以,喃喃地嘀咕道:爹爹,怎么一动不动?难道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