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何时见过这么温柔的爹爹,印象中的爹爹是不喜欢她的,随时板着一个脸,连跟她说话都很少,甚至对于她的靠近是拒绝的。
叶冰裳像是一个偷到糖吃的小孩,笑得张扬肆意,整个大殿都充斥着少女的笑声,宫尚角微微抬头看着女子的笑容,有一瞬间错觉,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希望她能永远像现在一样不知烦恼。
可是很快宫尚角就压下了心底的情绪,女子只是他的棋子罢了,棋子绝对不能影响自己的心,棋子就应该发挥棋子的作用。
而此时宫尚角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眼角余光看到了宫子羽愤怒的表情,更看到了他眼神之中的炙热。
宫子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冰裳,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心中更加钝痛,他无法想象如果叶冰裳一直在宫尚角身边是否会像他娘亲一样成为笼中雀,一样郁郁寡欢。
宫子羽一想到这里拳头捏的咯吱响,他觉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宫子羽此时丝毫没有形象,大步走上前就要来拉扯宫尚角,宫远徴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挡在的宫尚角的身前,一脸欠揍的说道:宫子羽,怎么?你还想打人?
金币赶忙拉住了他,宫子羽语气凌厉的说道:宫远徴 你研制的药方让我的父亲和兄长双双殒命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宫尚角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愣,还是将叶冰裳的鞋子穿好,宫远徴根本忍不了:宫子羽你休要血口喷人,
说完也要动手,宫尚角站起身拉住的宫远徴,目光如炬的看着宫子羽:子羽现在空口白牙污蔑人也是练的如火纯青,只是我们同是宫门血脉,你如此作为恐怕会引人非议吧!
宫子羽瞳孔骤然缩大,按耐不住心中的情绪,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也逃不出嫌疑宫尚角,为何你偏偏不在宫门,
你偏偏要连夜出宫门,据我所知你才刚回来没多久?为何会再次出宫门,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说有什么阴谋,
宫尚角冷笑一声,轻蔑至极:如果 我在宫门这执刃之位恐怕轮不到你,连这么小的事情你都看不明白,你有什么资格做执刃,宫子羽你配吗?
宫子羽眼神冷冷的看向他,他在心中已经认定宫尚角和宫远徴有一定的嫌疑,甚至他们就是主谋,为的就是这个执刃之位。
上官浅饶有意味的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地卷着自己的头发,如今这副狗咬狗的模样正和她意,看来宫门也不是不可攻破的,或许让他们鱼蚌相争、渔翁得利才是最好的。
只是上官浅心事重重的看向了叶冰裳,女子坐在那里晃着两只小脚丫子,满心欢喜的看着脚上的鞋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却让上官浅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宫尚角本来就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如今却对一个小姑娘如此的细致,让她不得不有一种危机感,
上官浅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不可以、宫二先生是她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挡住自己的路,否则佛挡杀佛,神挡杀神,这么美丽的面孔下,这么有如春风一般的笑容暗藏的是深深的杀机,是恶毒的心思,是让人揣摩不透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