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脸色骤然变泠,声音中夹杂着怒气:你在做什么?
叶冰裳被他这么一吼,赶忙捂住了下面的东西,可怜兮兮的望着宫尚角,眼神中都是可怜和无助,
宫尚角眉头微微一皱,看着自己上好的马鞍,上面软软的,皮毛已经全部都被扯掉,只是一个空空的皮,
叶冰裳双目含泪,像是被吓到一样,知道自己做错的事情,就像一个鹌鹑一样低着脑袋,
宫尚角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模样,都被气笑了,做错事的是她,如今可怜兮兮的也是她,倒显得是自己斤斤计较了,
宫尚角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再加上这几日奔波,灰尘污染的伤口,时不时的冷风也灌进去,脸上已经露出了淡淡的浓水,
宫尚角一脸嫌弃的看着女子,停下了马,拿出了一块面纱,围在了女子的脸上,声音冷沉:作为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干净,身份干净 脸蛋干净 手脚也要干干净净,你可懂
叶冰裳歪了歪头,脸上满是不解,
宫尚角看他这副模样,嗤笑一声:自己竟然和一个傻子说这些话,
金复也看见了叶冰裳脸上的浓水,拿出了一个瓶子,恭恭敬敬的说道:公子,要不先给小小姐处理一下,否则以后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宫尚角闻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无防,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能带着她,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宫尚角话是这么说,可是停下了马,宫尚角翻身下马,看了一眼叶冰裳,叶冰裳只是弱小而无助的坐在那里,
她知道自己又闯祸了,爹爹一定又生气了,爹爹会不会再次丢下她?
宫尚角没有管她的想法,自顾自的找了一个地方,坐在那里,喝着水壶中的水,他们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宫门的变故不知道因何而起,如今是何情况,心中着急,
而金复也翻身下马,看着还坐在马上小心翼翼的人,金复走过去伸出了手,
叶冰裳看着面前的这双手,笑得眉眼弯弯,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金复的手上,借助他的力量下了马?
叶冰裳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走到了宫尚角的面前,直接就坐在了草坪上,将头靠在了宫尚角的脚上,
宫尚角眼睛微微眯起,收回了自己的脚,叶冰裳的头就顺势了磕在了地上,叶冰裳用她那黑乎乎的小手,揉了揉脑袋,
本来就脏的脸蛋,如今更加的脏,头发也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身上的衣服早就脏的不成样子了,
宫尚角看着像乞丐的女子,有些无奈,叶冰裳还躺在地下,然后再平软的草坪上滚了滚,觉得还挺好玩的,
叶冰裳就这样加大力道在草滚来滚去,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宫尚角看着那丝毫不在乎自己形象像一个乞丐一样的女子,
心中有种想把她丢掉的感觉,但是又看见她那半张脸,看见她那欢快的笑声,宫尚角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金复找了些柴火,生起了一堆火,叶冰裳还在玩得不亦乐乎,金复用帕子沾了点水,走到叶冰裳的面前:小小姐,过来把脸洗一下,
叶冰裳对金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站起身,快跑了两步跑到金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