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和几个保镖三下五除二把沈墨抢了回来,娜琪脱下自己的棒球服外套盖在沈墨身上,让雷恩带沈墨先回车上。
雷恩刚带着沈墨转身,娜琪直接一脚踹在那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小腹上,男人吃痛一声,又叽里咕噜的说着不正宗的港普跟她求饶。
娜琪抬脚踩在男人的脸上,盯着他,目光冰冷如薄刀,让他头皮发麻。
“本小姐在香港的时候没听说过有个什么卢老板。”
“要想冒充港商在这里混,你就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如果还有下次,你只要碰她了,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听明白了?”
娜琪抬脚,不慌不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了餐桌上的两张纸擦了擦英伦鞋鞋面上的灰尘。
“明白了明白了.”
娜琪拍了拍手,没管他往外走去。
殷红一脸惊恐的看着娜琪朝她走去,下一秒,娜琪就给了殷红一耳光。
殷红被大力的耳光扇得偏过了头,右半张脸是火辣辣的疼,娜琪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
娜琪乌黑的长发垂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嘴角隐隐笑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娜琪将殷红按在墙上,那双幽冷阴暗的眸子盯着她。
“你叫,殷红?”
“什么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下贱货色,还玩这么些不入流的手段?昂?”
“喜欢下药么?你要不要尝尝被下药的滋味儿?”
殷红想挣扎,被几个黑衣的男人制住偏生动也动不的,她想反驳,却发现她无从辩驳。
“我听说,你是维多利亚的头牌啊。”
“靠的什么呢?身体?还是这张脸?”
娜琪拿出一把蝴蝶刀,冰凉的刀背轻轻划过了殷红妆容精致的脸上,慢慢往下划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口,再到小腹。
殷红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听到了刀尖划过皮肤,划过布料的声音,她几乎要被吓得哭了出来。
“这次,我警告你,不要再有下一次”
最后贴近她耳畔说了一句话,仿佛恶魔的低语让殷红瑟瑟发抖:
“你永远也变不成沈墨,沈墨有我,我会救她。”
“而你,如果再干这种事儿,我就让你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流得遍地都是,殷红一片。”
娜琪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笑容,将蝴蝶刀收起抛给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放开她。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去,留下如释重负地殷红跪坐在原地喘着气。
适时雷恩进来给沈墨送早餐,沈墨在娜琪的床上醒来,紧皱着眉,手指用力按压太阳穴,试着睁眼又被阳光刺得闭目。她意识到是在陌生的地方,一下子撑着床坐起身,警惕地看雷恩。
“你醒了,”
雷恩笑了笑平和地说,白衬衫和西装裤衬得他人也温柔了几分。
“你昨天被你同事下药了,是小姐把你带回来的,这是小姐的房间。”
“小姐有点事,一会儿回来,吩咐我来给你送早餐。”
雷恩说完就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沈墨自己。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