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上次那回后,宁宇然总觉得自己变了,可明明看着什么都没变。塔莉维娜给的手链他一直戴着,而刻骨刃被他藏起来了,毕竟它威力不小,万不能被他人发现利用。
最近太平的不可思议,终于不用早起晚睡了,反而一天散练也不到多久。宁宇然睡到中午十二点,虽然没太阳,但问题不大。
“WC,他有疬啊!”
“他到底在说什么?”
“Cise,cal nelworsi kiag kol.”
宁宇然一脸茫然“蠢货,我真为你堪忧”,什么啊,咋还自动翻译呢?大堂围了一堆人,宁宇然走过去一看,新面孔?卷毛黄发,紫瞳薄唇,又是一个帅哥。
“这谁啊?”
“不认识,别的宇宙的,但我们语言不相通。”
一旁的丞星止不住的干呕,看的宁宇然一脸问号,赶忙问旁边的段暮。
“他怎么了?”
段暮没忍住,噗嗤笑了一下。
“丞星刚过来的时候,这男的突然上去亲他,听他说好像还把口水什么的吐他嘴里了。”
宁宇然听后,下意识去看这男的,但这男的只是痴痴的望着丞星,嘴里呢喃着些什么…
“他好可爱,刚刚在他口中植入的生殖液,会让他怀孕吗?”
我靠,那就相当于把…弄他嘴里了……不知有句话当不当讲?丞星知道了不得杀了他啊。
“你叫什么名字?”
又是扒拉了一长串,大伙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宁宇然贴心的为大家翻译。
“我有语言过滤器,我听得懂你们的话,要问什么就问吧,自己听不懂就算了。”
宁宇然刚把这句话说出口,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他尴尬的为自己辩解。
“哈哈,之前好像客串过他们宇宙…”
“那小然来充当翻译官吧。”
“你是哪个宇宙的?”
“1251平行宇宙。”
“星际时代?”
“不,法力时代。”
“你能自己回去吗?”
“恐怕不行,我的法力在这里受限制。”
大伙聚在一起商量,干脆把他送回家得了,反正最近没事做。
“我靠,你刚亲我什么意思啊?”
“CalLnas chueing.”
“我爱你。”
宁宇然下意识翻译,随后觉察到不对。
“爱你白卅个浆糊怪啊!你TM存心找抽是吧?”
场面一时间有些失控,即使丞星听不懂他的话,也不妨碍他骂他。宁宇然帮他顺气,并解释他刚刚的言语。
“他的意思是,他们那边都是靠感觉选对象的,合适的人会给对方一种奇特的感觉,他只对你有这种感觉,他喜欢你,希望你不要讨厌他。”
“就他娘的讨厌他这种人,那TM是老子初吻啊!”
“我很开心,我成了第一个。”
“你能别翻译了吗?”
“不能…”
还没来得及拖长语调,又听见这男的在bb了,你会怀上我的孩子的…
“能!不翻译了!”
等丞星气急败坏的离开,等大堂里的人都差不多散去。宁宇然才蹲到这男的面前,安抚性的拍拍他。
“可能是咱这风俗不一样,口腔受精不能怀孕,而丞星本身也不具有怀孕的体质。”
那男的闻言幽怨的叹了口气。
“不过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宁宇然。”
“凌舟恒。”
“我们打算等会儿送你回去。”
“我知道,丞星也一起吗?我想多和他待待。”
“是一起,不过你哪有那么喜欢他?”
“不知道,感觉就像是我的灵魂已经选定了他,看到他的第一眼,仿佛就注定了余生。”
“行吧,但愿你不是见色起意。”
……
“喂!那黄毛,我们的飞船已经进入你们上空领域了,你最好勘察看看有没有什么结界或保护罩。”
“没有。”
送他的也就四人组了,丞星就负责看好他。到了他们领域上空,凌舟恒站在舱门口,一行人站着与他告别,可他迟迟没有动静。然后,他突然紧紧抱住丞星,由于身高差,丞星像是小女友般被他抱在怀里。丞星挣扎着想逃离,奈何一切都是徒劳。
“Ca1Lnas saieya wed,yu lngzug prosencure ilng,inpiss CalLnas ynzrei chueing.”
“我知道你不信,虽然我们不在同一个宇宙,但是我真的爱你。”
“什么啊?你啰嗦什么?快点儿走吧你。”
我刚说完这句话,凌舟恒就俯身吻了下来,很浅的一个吻。然后像战败不屈的英雄一样,身体向后仰倒了下去。几人同时围着舱口观看,丞星捏着袖子,下意识的擦了擦嘴唇。没想到刚坠落在空中的凌舟恒一下子没了身影,正在大伙疑惑时,凌舟恒突然出现在丞星身后,丞星感受到身后的动静,一转身,凌舟恒捧着他的脸狠狠的亲,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亲了好一会儿,丞星感觉呼吸道被堵住了,开始疯狂挣扎,凌舟恒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他。
“丞星…别擦…”
他居然会说我们的语言了?
“你这…?”
“接触到原生族,法力可以用了,所以也可以用法力翻译成你们的语言。”
话毕,凌舟恒把头埋在丞星的颈窝里,毛茸茸的卷发蹭的丞星下颚痒痒的,可突然,凌舟恒对着丞星锁骨窝处发狠的咬,丞星用力推他也不管用,其余几人想上去帮他,却发现被一道隐形的屏障隔绝了。
“呃啊…好疼!”
发出的声音…好奇怪,丞星吓的赶忙捂住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对于一个相处才几个小时的人,初吻没了,还被这样对待,好恶心,怎么这么恶心啊?彼时,丞星的眼泪像断了线了珍珠,不停的掉,凌舟恒见此才终于慌了。
“星星,别哭,对不起。”
可他手足无措的道歉反而成了丞星爆发的导火线。
“你有病啊!好恶心,你怎么这么恶心…”
眼泪愈掉愈多,手腕上的纹印也开始发光,仿佛这一刻爆发的不仅只是今天遭受的委屈。由于凌舟恒的慌乱,屏障才得以消除,见此,其余三小只才快步上前安慰。
宁宇然语重心长的对凌舟恒说。
“克制点,老兄。他这死猪脾气都被你搞成这副小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