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诡异被光亮笼罩,黑影嘶吼着随着光束冲击逐渐消散,而福伯夫人就如同卸下可怖的妆容一般,回归了原本的贤妻良母温婉形象,但是瞳孔中无神,头部双手无力的下垂。
“这……”福伯面露担忧的看向萧云殊。
“她没事,只是被诡异附身,时间有点久了,魂魄受到了一些冲击,好好休养几日,多补补身体,便可自愈。”萧云殊抖了抖身上,符纸燃烧后剩下的灰烬,你说符纸灰不是有用吗?那是特定的符纸,不是所有的符纸都有作用。
听到并无大碍后,福伯悬着的心微微放下,走到他夫人面前,说了些家常话,并帮其擦拭身上的血迹。
“这些是谁教你的?”沈钰看着萧云殊,在他印象里,这些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该会的,所以……
“咒语啊,咒语啊,听没听过西方的寓言故事,叫什么芝麻开门。”萧云殊娇嗔鼓起了包子脸,并对他翻了个白眼。
“……”
沈钰无言以对,似乎很合理。
寂静的夜里只有福伯压着声音说话,夜晚更加寂静……
“不过……其他的人呢?”
萧云殊反应过来,即便是夜晚了,也不该如此寂静……带着这个疑问,三人到了福伯的家中。
院落满是血迹以及尸骸残肢,福伯惊悚的瞪大眼睛,感觉腹中翻滚,在一旁吐了起来。
而其他二人都只是微微皱眉,一个是将军战场上见惯了另一个是优秀快穿者,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小少爷呢。
萧云殊率先反应过来,虽然任务变成开放性了,不用管什么人设了,但是他可不想放过沈大将军这一个优质猛一呢。
于是他膝下一软,俊秀的脸蛋即将与大地亲吻时,被沈钰扶了起来搂在了怀里。
萧云殊身躯还不断的颤抖着,牙齿打颤,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沈钰搂着他的手臂。
他在心里对那些逝者道歉,很抱歉让他们成为了 play中的一环。
“乖,不怕。”沈钰那沉稳让人安心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寂静的院落。
“铛——”
“铛——”
木筷敲击瓷碗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文化中用筷子敲碗是乞讨者要饭才会做的行为,而现在突然响起这个声音,不就代表着……
角落里的一个手臂残肢,握着树枝敲击一旁的破碎瓷片,院落里响起了许多摩擦的声音,那些残肢竟不断的向三人蠕动。
铮的一声,鸳华剑从沈玉腰间出鞘,清扫院落的残肢,说来也怪,哪怕只剩下一个手指的关节,依然在动,哪怕剩下一块肉,依然能够通过组织移动。
整个院落密密麻麻的,如同有无数的肉虫子,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一定会喜登极乐。
鸳华剑全把剑都惊呆了,他悬浮上空,一上一下来回两次,突然发起光来,似乎是灵光一闪?
这次它再次穿行在无数的残肢肉块中,所到之处都发出了滋滋的腐蚀性声音,但是由于第1次被它切的太碎了,导致了第2次的效率并不高。
于是鸳华剑,升到稍高的地方,整把剑发出了耀眼的清辉,照射在这座院落,如同一盏剑型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