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愿齐接了通电话就走了。
而郑羽落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拖更一周了!不敢想作为咕咕鸡的他,会被读者骂成什么样,撂下一句两天后去他家找,就跑掉了。
郑愿齐管理总公司很忙是真的,郑羽落在家当作家,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为什么郑羽落不选择管理分公司,而是在家宅着写破小说。
郑明许没看过郑羽落的作品,只知道是悬疑题材。
郑明许撇撇嘴,就郑羽落那样,看起来稳重又温柔替人考虑,实际上闷骚的很。
咦。
郑明许把包子放在郑思澈嘴边:“收起眼泪吃早饭,哭成这样是干嘛,再两天就回家了,回家在被子里蒙着哭。”
郑思澈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很平淡的味道:“父h…亲在家吗?”
“父亲?!”郑明许一脸见鬼样,“你以前不是一口一个爸爸爸爸喊的很欢吗?”
“……”会不会露馅,郑思澈不敢想,此时此刻脑子里的线转的比车轮还快,“但是在没有父亲的场合叫父亲会…更尊敬一点,对吗?”
“也许呢。”郑明许开始怀疑不对劲了,郑思澈怎么会有这脑子,不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吗,突然就…
两天过的很快,郑思澈腿上缠着薄薄的一层纱布就出院了,家里很大,郑明许扶着郑思澈上了二楼的房间:“你的卧室。”
“哦。”
随之,郑思澈听见了关门声,转头见郑明许磨拳擦掌的模样:“你是不是郑思澈?”
“我是啊,为什么…啊!”郑思澈正说着,郑明许却一把扑过他。
“不…不,不要扒我衣服!”郑羽落刚上二楼,就听见郑思澈的喊声,他捏着拳头,哪个畜牲!
门开了,郑羽落脸上的愤怒变成震惊又变回愤怒,面前赫然就是郑思澈被郑明许压在床上,郑思澈衣衫不整,整个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
畜牲!
郑羽落一把拽起郑明许:“畜牲啊,他是你亲弟弟!”
郑明许慌忙拦住郑羽落要落下的拳头:“慢着!误会!他就是醒了之后莫名其妙的,像换了个人,万一是昏迷之后被人调包,我就寻思检查一下他的胎记,这不是才扒的衣服嘛。”
“思澈的胎记在胸口,你有必要把整件衣服给扒了?”
“他不让我看,我一恼一急不就库叉把他衣服脱了……”
郑羽落看向郑思澈,在发抖。
郑思澈裹紧衣服,在发抖,眼眶里蓄满泪水。
郑羽落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说你没乱来!你看看他!”
“怎么…”郑明许一下愣住,“怎么了?为什么哭,错了,哥错了,不该扒你衣服,不该不相信你,不要哭。”
郑思澈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的起刚刚无意低头看到的那个胎记,处在心脏处的一条红色痕迹。
他一把推开郑明许,跑进卫生间,站在洗手池前干呕,甚至不敢抬头,镜子里倒映出的是他宽松的衣服下的模样,那抹红色。
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吧,郑思澈很在意被扒衣服,但对方是皇兄的话,不会伤害自己,就没关系。
唯独那胎记,只是那胎记,郑思澈把衣服拢了拢,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