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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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当天就被主管通知,我被调整到了其他岗位,而我的薪水依然如故。现在,我正处于停职状态。
苏征征“今天不是休息?”
素颜朝天的我眼泪掉下来了快,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拭着眼泪,拿起包包就朝外走去。
苏征征“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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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下车走到公司门口,就看到老白和一众同事嗑瓜子聊天,老白是公司情报员,找他绝对是对的。
苏宁初“老白,我有事找你。”
老白把瓜子塞到身边同事手上,手抄着兜顶着太阳走到我面前:“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也不清楚。”
苏宁初“老白,我的工作能不能保住就看你了。”
老白冷汗直流:“别,千万别,谁也不敢触霉头啊。”
苏宁初“到底是谁要停我的职?”
老白拿出手帕擦擦汗道:“我真不知,高层内部出现了问题,大规模的裁员才刚开始,你只是被停职,那些老职工更惨。”
苏宁初“小鱼操纵的?”
“真别问了,搞不好我也得下岗了,唉~”
苏宁初“行吧,我不问了。”
我拍拍老白的肩,自以为很潇洒的姿势离开,其实在老白看来,有点颓废,有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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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我收到了人事部的清辞报告。
虽然我有些不解,但并未追问。
公司给了补贴,乍一看大家都没吃亏,仔细一看,方能知晓。
31号晚上,老白约我出去吃饭,哥哥也想见见老白,我就把他带去了饭店,到那里才看到老白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坐着一个少年,看样子是应该是大学生。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多带个人,你这么快就来了,他是?”老白看着我们来了,立马就站了起来,满眼笑意地拉着我就要坐下,苏征的脸黑了八度,抓着老白举了起来。
苏征征“我啊?”
苏征征“你可能不认识我,你一定在电视里见过我。”
苏征派头很足,满眼的不屑挂在嘴边。
苏宁初“他是我哥,坐,坐。”
我及时打住苏征发癫,生怕他下一步就要跳舞给人家看。
坐在老白身旁的少年一直在低头玩着手机,压根没看我们,些许不礼貌,老白喊了一声,少年依旧稳坐如山,连个眼神都没递给我们。
苏宁初“小孩子嘛,放任他去吧,我们聊我们的。”
老白尴尬地搓着手,摸着耳垂说道:“这是我兄弟的儿子,他最近工作忙,让我带几天,这孩子平日里挺听话的,也很懂事,也不知今天怎么了,你们别见怪哈。”
苏宁初“我就说我认识你这么久,都没听说你有个儿子,原来是你朋友的儿子啊。”
苏宁初“该不会是无中生有,真是你儿子吧?”
老白冷汗直流,脸色惨白了好几个度,吞吞吐吐的。
苏宁初“老白!你这样做你对得起芳芳吗?”
“他真不是我儿子,你瞧他哪像我?我只是有难言之隐,你就别逼我了,也别告诉芳芳,我会解决掉的。”
苏宁初“你请我来,不只是为了吃饭。”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苏宁初“芳芳知道吗?”
“她不知道,我没打算告诉她。”
苏征征(吃得贼香)
苏征(吃瓜观众)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们交谈着。
苏宁初(心情复杂)
苏宁初“什么时候走?”
老白满脸愁容,从坐下之后就没了笑容,他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半个月不见,他两鬓多了许多白发,我不知道在短短的半个月他经历了什么。
“替我好好照顾芳芳,也照顾好自己。”
“我没办法和芳芳说再见,大抵我是回不来了,是我配不上她,叫她忘了吧。”
老白拿起桌上的啤酒猛灌,想用酒精麻痹自己,我于心不忍,直接从他手中夺过酒瓶。
苏宁初“你胃不好,别喝了。”
老白捂着脸哭泣:“终归还是我对不起她,我不配她为我哭。”
苏宁初“只要你没做违背道德底线的事,你就还是我朋友,芳芳会等你的。”
“这件事对我冲击太大,我需要时间去调理,你们就当我死了。”
苏宁初“你胡说什么!”
苏宁初“不管你发生了什么,我们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桌上的肉串有在减少,起初老白还吃几口,然后一直在喝酒,最后都吐了,脚都是虚浮不定的,眼球冲红。
“我们走了,手机号我换了。”
那名少年离开时,回头看了看我,老白在他怀里睡着了,少年白白净净的,眉眼也好看,带有攻击性的五官。
苏征征“那小男孩长的不赖。”
苏征征“给你朋友说一下,看有没有想法当练习生,我当他老师,手把手教的。”
我看着他们乘坐的白色轿车渐行渐远,返回摊位坐了下来,点了一瓶白的,摊位老板看着我是个姑娘,直接婉拒,上了一瓶橘子汽水。
苏征征“走吧,夜深了,回家了。”
苏宁初“好困,你背我。”
在银色的光亮照耀下,男人背着女生走在林荫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