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卿到现在还是觉得这只是他的酒后胡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你看我的时候……到底……是真的在看我……还是在找那人的影子……”白笠虽然说出来的话是迷糊的但是条例却很是清晰。
听见这话的向卿忽的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怀里醉酒人的这个问题,起初确实是因为越看他越觉得像是一个人,想通过盯着他看来缓解自己的思念,但是时间久了自己似乎又真的离不开他。
向卿重重叹了口气,回答了白笠“看的是你,也仅仅只是你,长时间以来看的一直都是你。”
白笠听到向卿的回答似乎吃了定心丸很安静的也很老实的的任由向卿抱着。
向卿见白笠说完这么一句话就没有下文了,便抱着白笠继续往回着嗤笑到“亏我还认真想了回答,原来真的只是酒后忽起的胡言啊。”
向卿把白笠抱回到了之前白笠和他师父,所居住的房子里。虽然长期没有人住,落了些灰尘,但是也被向卿找来的鬼打扫干净了,他们打扫干净见又没有什么吩咐下来的事情就自己走了,毕竟有什么事向卿会找他们问罪的。
向卿把白笠放到了床上,不知何时白笠抓住了向卿的袖子,向卿刚要走就感觉到了,索性自己也没有什么要忙的,就坐在床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袖子。
就这么和白笠坐了一晚上,晚上有鬼在他处理事都被禁止大声了,天蒙蒙亮时白笠有了要醒的迹象,白笠很是抓着,向卿只好用力把袖子扯出来,到一边隐了身形。
向卿走开之后没大一会白笠就醒了过来,白笠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常,还是照旧的洗漱,似乎是从和向卿争吵之后就格外喜欢穿白衣。
本来他这次回来也只是想看看他师父,除完草之后白笠也就走了,过去的那些日子里白笠。并没有行走目的,甚至他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后半生都会是这种漫无目过下去的。
白笠仅仅回来就仅仅只是想看一眼他的师父,一年之后的同一天白笠并没有回去看他的师父,而是在酒楼的二楼上喝茶听戏。
白笠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都是捏着杯子的手上指尖泛白,突然白笠站起就杯子里的的茶水尽数泼向对面的位子上。
“没完没了上瘾了是吧?”随着白笠一杯热茶下去被泼的猝不及防的向卿现了形“到底要隐到什么时候!?”白笠虽然声音里带着怒意都是音量不变。
都到这里了向卿也就白笠没打算继续瞒下去,不过他很好奇白笠到底是才什么时候注意到的,又是什么时候确信的。
还没等向卿开口发问白笠就自顾自的说到“大人,我醉了小半年的酒,怎么可能那么一点点就真的醉到不省人事,什么都往外说,往外问了吧。”
白笠这话明摆着就是在说那天的醉酒我装的,就是为了炸你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