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笠在小院里并没有看到顾时刻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自己房间里,白笠在门口礼貌式的敲了几下门,并没有开门就自己直接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白笠就被惊呆了,屋子里到处都用红线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符箓,就连地上也有散落的符纸,法器只有一条不是很大的小路可以通往顾时刻的卧房。
白笠艰难的走到了顾时刻的卧房里,一进去就看见顾时刻正用他身上那件白色的大袍袖子擦拭这铺在自己腿上的被子上血迹,见此状况白笠来不及多想,一下扑到顾时刻床边“我来,师父。”随后就在床边的找寻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一下就抓起了自己身上的袖子对着那滩血迹按了下去。
顾时刻一直没注意白笠身上的衣服这回离的如此之近,也总算是看清了“这衣服你哪来的。”
白笠依旧按住被子上的那滩血迹,并没有分心但是依旧抽出了心思来回他“那老僵尸的,没事,一套衣服罢了,”在感觉血迹差不多了的时候一下就抓住了顾时刻的手拉到自己身边,另一只手搭在顾时刻手腕上把脉,顾时刻用力往回抽,但是毕竟他现在身体亏虚严重没能挣脱,尽管在摸上了顾时刻那冰冷的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搭上去尝试。
“你明知道答案,还非要一探究竟,”顾时刻在白笠发愣的时候扶去白笠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同一到叹气而出的是“你到底何时才能改改啊。”
白笠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看着被子上的那一摊血迹,庆幸于自己发现的快回来的早,打开了柜子,抱出了一床被子和换洗的衣服,丢给了顾时刻“衣服换了吧,你盖那床新的。”说完就抱着那床沾了血迹的被子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站住补了一句“师父你换好了,喊我就行。”随后关门就走了。
白笠出门就看见向卿站住门口吹风,向卿看白笠出来了就跟在白笠身后说风凉话“哎呦,这么难过啊,都多大了?还掉眼泪丢不丢人啊?要不,”这语气一听就知道是没憋好屁,但是白笠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依旧自顾自的搓着自己刚拆下来的被套“你考虑考虑,给我做备用粮,多了不能说但是至少包你任何出去带尸体能安全出去安全回来,怎么样?”
白笠一听回头对着向卿灿烂一笑,招手示意向卿过去和他说,因为这个笑容实在无害,导致向卿毫无防备的走了过去,被白笠一下按到了洗被套的大盆里。
事发突然向卿毫无防备,挣扎间摸到了白笠身前一撮头发用力往下拽,白笠在疼的龇牙咧嘴以及泄气之余听见了屋里顾时刻带着病气喊声,一下放开了向卿着急忙慌的跑了过去,尽管向卿放手也很快,但是还是带下几根头发。
白笠抱着衣服出来就可以向正用手心变成的火焰烤干自己的头发,看见白笠出来刚准备看开口就被白笠噎了回去“闭嘴嗷,这几天我心情不好,给我惹毛了打不过你,我就和你玩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