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拘谨?和我待在一起还紧
张?”她起身将一次性饭盒扔掉,
"没有啊。”我不会谈恋爱,从没有经验,毕竟网恋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倒不是说我真的怕她,只是还不适应。
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朝我张开双手。这是要抱的意思吧。我走过去顺理将手搭在她小臂上,她牵引我坐在她的腿上,我尽量坐的端直,怕她觉得我重。
“怎么不说话呀。”她紧了紧我的腰。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前和你打语音不就是这样嘛……”我越说越小声,还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我现在可不社恐了,反倒是你,怎么越来越内向,嗯?”她的语气很轻,却还是有气息喷到我耳边,紧张的很。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只是最近几年接触的人不多,也不怎么说话了。”我坐在她腿上轻扣着双手,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
尬,
“不想和我说话那就亲吧。”她没有动作,反而是我乱了阵脚。
‘嗯,啊?”我匆忙将一只手轻搭在她肩头,也不敢在继续下去,只是忍不住和她对视的笑意。不想在她面前丢人,亦不敢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不愿意么?”她凑近我的脸,轻轻贴了贴。
"没有,我就是有点……呃……紧
张。”她的心跳总因她的言语行为而颤,也不自觉吞咽口水。
地纤长的手轻轻将我的脸掰正,她看我的
眼神像囚禁于牢笼中的野兽,极力遏制本
性又被某种天性牵扯。我痴迷这样的氛围,又不住闪躲。
她没有给我丝毫缓冲时间,当她绵软的双唇贴上来,我不自觉闭上了眼睛。总感觉
她在睁眼看我,所以禁不住皱起眉头。我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又紧紧攥着她的衬衫。
她轻轻摩挲着我的后腰,貌似想要伸到衣服里面去,但我的衬衫塞进了短裤里,所
以她才放弃了这个动作,转而用指甲轻扫我的脊梁骨。阵阵酥麻攀上了全身神经,我受不了想叫她停手,但又迷恋她给我的独特感觉。
她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唇缝,我识相地微微张开,也伸出舌头等待她的主动。清风般的贴吻自牙关打开后变成雷雨交加,卷着我的舌头恣意舔舐,身体也靠近我几分,
摩挲我后背的手也转移到了我光稞的大腿上,我的身体敏感的很,忍不住想躲避这整强烈的痒意,但又不想她觉得我不喜欢她的触碰。
我努力换气,止不住吞咽口水,又留有意识得感受她的抚摸。
分开时我才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她的眼神拂上了一层迷离,我呼吸急促,她却平稳地看着我难为情的样子。她很少表现出笑的表情,却让我觉得她看到我的每一刻都是笑脸盈盈。
"怎么样,舒服么……”她小声地对我耳语,就像害怕被办公室里的花花草草听到一般,
"嗯……舒服的。”我比她的声音更小,说完又担心她有没有听到。我主动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她比我高,肩膀也比我宽,很有安全感。我将自己藏起来也藏起了阵阵笑意,这是我的初吻,活了25年的具有仪式感的第一次,
她和我同龄,但生日就比我大几天。因为
小时候网杰时她经常对我撒娇,总给我一
种我才是姐姐的错觉,因此从来没叫垃她
姐姐。如今她变得好成熟,姐姐二字更叫不出口,就像她故意扮的成熟,却也还是会对我甜甜的撒娇,
“林总……”我一直觉得她的名字特别好
听,小时候叫她冰冰,自分手后,冰冰两
个字变成了冰锥,扎的我心煽。
她没有说话,只是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低下头看看表,距离上班打卡还有15分钟,我又紧紧搂着她的腰,贪恋地感受她身上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喷了香水的,她身上总是有一股柔和又立体的香气。具体说不上来和什么味道相近,不过是很好闻的。
最后十分钟,我主动嘬了一口她的脖子。
“我要走了,帮你完成‘空前’项目的设计任务。”我的笑不再是应酬的假笑,也自然的多。她站起来拥抱我,为我打开了门,我害怕半旋转楼梯下有顶楼的其它同事,便示意她不要离我太近。
恋爱的甜甜氛围充斥着我,以至于我按十
三楼的电梯按键手还在发抖。
我不再是时间紧凑的学生了,即使谈恋爱也不会影响工作进度,我的弊端顾虑也少了,只剩下甜甜,
整个下午我都将精力投递到研究角色上,拟了几十张手稿,和小安与其它同事具体
分工角色设计和环节安排。对我来说还算
好适应,同事们也很好相处。
不久也熬到了下班时间,我回到家已经是六点了,热了昨天的外卖,才看到林冰清给我发的消息。
"以前那款游戏你还在玩么?给我拉回来。”我高考之后便换了手机号,但原来那个手机号绑定过游戏,一直没有注销。
我简单回复后便登上游戏,将她从黑名单
里拉了出来,其实我在这十年里,也经常
趁半夜偷偷拉回来,看她的建模,
随后可能因为她在忙工作,便没有再理我。
我正看着网站上的配色灵感吃饭时,微信语音闪出了屏幕,我接了起来,
"姐?你干嘛呢?”这个人是我堂妹,在临城当法医,因为年纪尚小,目前只是跟着导师实践学习,像小说里爱发疯的破碎人格体。我喜欢她的洒脱热情,也看得出她的心酸委屈。所以小时候没少听她的负能量倾诉,以至于她很依赖我。
我们有共同点,她也是同性恋。我曾怀疑过是不是她太过于依赖我而学我,后来发现其实人家比我开窍早,不禁怀疑是不是同性恋这东西会遗传。
“吃饭啊,怎么了。”我们是用家乡的方言交流,近几年听她用那些熟悉的词语吐槽她遇到的各种离谱案件,像在听亲身经历的有声小说一般,一想到林冰清完全听不懂我家乡的方言,又有一种戏谑涌上心头。
“你最近还好不?我妈又来问我要钱,说我弟看上了个机车,让我给他买。他看上那机车的要两万六,我曾经想买一本9块9包邮的书,把我打个半死。自我上大学她没给过我一分钱,只有奶奶和你零零碎碎给我点儿钱,加上打工费,我才能在这儿勉强活下去,知道我工作了,哼,直接不装了。我是握刀的又不是挨刀的,我那是实习工资又不是晚年遗产……”我不甚介意她说脏话,因为这些行为确实可耻,这是无法改变的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不说脏话得憋死,
“程翎,还是那句话,你可以给你爸妈花钱,但绝对不能给你弟弟。你弟弟那德行……"我不再往下说,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希望她过得好,但她人生的选择权在自己手里。
‘对了,我和你嫂子复合了。”我曾经在酥翎那边开玩笑地介绍林冰清是她嫂子,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嫂子?念?你不是说你和她没可能了嘛,还说她只能是你的白月光了。"听筒声音不只有她的声音,貌似还有翻书声。
“曾经是白月光,现在不一样了,科技进步,登上月球了。简而言之,她现在和我一个公司,差不多天天见面。”我拿着手机,顺便将吃完的餐盒扔进了垃圾桶。
“哎,这么好。艹了!我现在都忘记我初中时候牵姑娘的手是什么感觉了,我现在工作和上学没什么两样,哪有时间谈恋爱。现实中去哪找对象啊……对了,嫂子怎么样,好不好看哦~我记得她曾经就比你高好多,小矮子?”
“她当然比我高,也很好看。就是不怎么爱笑,我俩在一起感觉总是冷场。”程翎是个身高179的t,明明比我小一岁,却比我高那么多。
"正常,多相处相处就好了。刚开始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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