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寂静的老鼠的叫声都能无数次的放大随着空气传到她的耳边
带着腐臭味的污水顺着下水管道一滴又一滴的滴在她的脸上
温豫艰难的睁开眼,视线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下意识的想要动一下身体却不小心压到了身上的伤口引起一阵痛楚,身体因为被电击了的缘故,还存在短暂的麻痹现象,并不是太灵活。
抬起头,勉强的支撑着身体,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这里就像一个四周封死的巨大铁盒子,没有门甚至连窗户都没有,连一只小小的蚊子都飞不出去。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喂!隔壁的死没死啊!吱个声啊”
温豫慌张的退了两步,还是壮着胆子回问道
温豫“谁?谁在说话?”
——嘭——
是硬物落地的声音,仔细一听像是从墙的另一边传过来的
温豫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摸索去。
“墙上有个小门,你推开他。”
温豫听话的推开门,视线突然变得明亮刺眼的起来。
和温豫刚刚说在的房间漆黑一片不同
这里有十几盏灯亮的温豫不得不一直用手挡在眼前。
“喂,你楞在哪里干嘛,快点过来给小爷我松绑!”
温豫顺着声音源看去发现一个“一身黑”的家伙被像捆肥猪一样捆得严严实实的,挂在房梁上。
因为只绑了两只手一只腿的缘故,剩下的一只腿在空中乱蹬着,看这像一只没了腿乱蹦哒的秋蚂蚱,
那人见温豫许久都没有动静,用力的扭动身子,把身子像荡秋千一样高高荡起。
真担心那绳子会受不了他的折磨而夭折,从此香消玉殒。
他费力的转过身看着温豫,一阵狂吼:“喂,死小孩儿!快点把我放下来,不然等我下来了有你好看的!”
温豫看着他在空中随着绳子荡啊荡,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家里面整天挂在墙角荡啊荡的小蜘蛛。
突然起了戏弄他的心思,
温豫“你倒是下的来再说!”
索性一屁股坐在墙角看着他表演空中飞人。
许是表演太久,累了,那少年脸上硬是挤出一股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放柔声音,柔声劝道:“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发誓我是好人!”
哼,死小孩等我下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豫冲着他反了个白眼,吐舌
真当她温豫傻啊,
继续在房间墙壁上摸索着,东敲敲西敲敲的
少年有些气急,不由的叫道“你....你放我下来我带你出去”
温豫扫了他两眼,俨然一副不信他的样子
转过身,继续不理他
“哎哎哎,你想想,如果我没点能耐的话他们干嘛这么绑着我。”
“真的,你相信我吧,我真的能帮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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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割绳子之前你就不能给我打声招呼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摔死小爷我了。”
温豫白了他一眼,不想听他啰嗦
开口催促道
温豫“快点把门给我打开”
少年不情不愿的嘟嚷了两句便,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小心翼翼的掰下一块砖头,把手伸进去轻轻一拉
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洞,
温豫跟着少年钻进了通道里,原来这里是一个下水道,十分狭小,偶尔还会有老鼠从他们身边经过,好奇的看着他们
突然少年一声惊呼“到了!!”外面的世界无一一漏的展现在他们眼前
车水马龙,到处充满五光十色的城市傲立在他们头顶
少年故作帅气的一甩头发“走吧,”
温豫去哪??
“卖东西啊,”
少年像是炫耀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尊玉佛,
温豫你被抓进去就是因为这个?
“呸呸呸,什么叫抓,是小爷我给他们放水了好不好!”
温豫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膀。
“对了,我叫边伯贤,你呢”
少年一边倒着走路一边眼角带笑的看着温豫
温豫我叫小花
温豫胡乱绉了个名字忽略边伯贤,她以后可不想再遇见他
温豫跟着边伯贤左拐一个巷子右拐一个巷子
终于停留在了一栋破烂的仓库前
边伯贤凑进一旁的扫描机上
门开了,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推开门,形形色色的人挤在一起,烟雾缭绕,
边伯贤带着温豫灵活的穿过人群,来到一个吧台前
把玉佛往上重重一放
边伯贤问道:估个价
吧台上的服务生拿着玉佛仔细的观摩许久
不屑的丢出几个字
“假的”
边伯贤不可能!这是我从拍卖会上弄到的
服务生不屑的回答道:“我骗你干嘛”
边伯贤你!
温豫边伯贤
温豫一把拉住边伯贤,看着吧台上的服务生冷声道
温豫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抱歉
“等等!”
服务生一把拉住温豫,拿出手机看了看,似乎在确定什么
边伯贤还有什么事吗?
边伯贤把温豫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服务生
服务生一改之前的冷淡,对边伯贤鞠躬道
“这位少爷,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边伯贤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交谈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打量着温豫
边伯贤好看的眉一直皱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终于,他一把挣脱开服务生拿拉自己的手转身就要走。
忽然服务生来了一句话让他陡然停住了脚步。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温豫他给你说什么了
边伯贤有些不自然的避开温豫的眼神,打着哈哈道
边伯贤没什么
边伯贤我们去吃饭吧
温豫见他没事便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朝着里间走去
温豫突然感觉后背一热,转过头
却突然撞进了一双狠利的双眼中
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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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
一顿饭过后温豫突然醒来,却发现自己像是被游乐园里面的动物一样关在了笼子里。
脚上戴着像是奴隶戴的脚铐。
看着笼子外提着一箱子钱的边伯贤质问道
你对我干了什么?
边伯贤始终低垂着头
紧紧抿着双唇
终于开口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