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闺阁中的小姐们,自然有些事情是知道的明明白白的。
杨怡与宁星儿关系素来不和,一见面两个人就少不得互怼几句。
怪也只能怪当初杨怡画了幅荷花图,被宁星儿嘲讽说画的还不如她家车夫画的好一半,杨怡瞬间不满了,两个人为此吵了起来……
“殿下,出事了。”云儿一脸严肃的说。
“怎么回事?”齐挽蹙眉。
“杨怡在婚礼上突然发狂,抓伤了宁星儿的脸,国公府的人在杨府闹了起来,请了大夫过来,大夫诊治出杨怡突然发狂原因是因为她头上的发簪,簪子上抹有致使人发狂的药物……那支簪子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是殿下您送的……”云儿说完看着齐挽,担心她为此不高兴。
“谁呢?这么看不惯本宫?”齐挽不禁咂舌。
“殿下,皇上召您入宫。”欣儿同样也知道这件事了。
“走吧。”齐挽起身,并没有因为被这件事情影响心情。
入宫后,齐挽直接去了宁德殿,齐楠已经在殿中晃来晃去不知多少遍了,李梦烟看的头都晕了。
“皇上,别这么晃了,那簪子却是殿下送的又怎么样?殿下又没有害人,凭殿下聪明才智,顶可以逢凶化吉的。”李梦烟安慰着。
齐楠刚刚想要说什么呢,齐挽就来了。
“皇姐!你可算是来了。”齐楠迎上去。
“本宫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齐挽安抚说。
“皇姐,此事朕准备让刑狱司的人接手。”齐楠郑重其事的说。
“刑狱司?本宫记得我那有块可以调动刑狱司人马的令牌吧?”齐楠这么一说她还想起来这茬了。
当初父皇还在世时,曾经给过她一块令牌,说是可以调用刑狱司人的令牌,让她以备不时之需,如今过了这么久了,还真要用上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齐楠诧异的都忘记用‘朕’来称呼自己了。
“父皇之前给的,这么来就好办了,这事交给本宫,本宫倒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陷害本宫。”齐挽话毕,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夫妻二人。
回到公主府,齐挽关上房门,扭动了书柜边的花瓶,书柜被移开了,里面是暗室。
齐挽进去,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锦盒,她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打开盖子,里面是个精致的玉牌,刻着‘刑’字。
“就是这个。”齐挽将玉牌揣入袖兜里,便带着云儿欣儿一同前往杨府。
杨府,此时一群人吵作一团,下人通报长公主来了。
齐挽换了身衣服,浅蓝色衣裙,腰间挂着白玉佩,散落的黑色长发早已束了起来,干脆利落,不施粉黛,还从来没有人见过她此番模样,饶是在旁边的苏慕商也看的心跳漏了一拍。
“参见长公主。”众人虽有疑虑,却也不能失礼,齐挽示意他们可以起了。
“这件事情由刑狱司接手。”齐挽拿出那块玉牌。
“殿下,您怎会有这个令牌?”宁钰问。他是宁星儿的嫡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