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与淮在桥边碰见玉芬哭哭啼啼要跳河,便连忙跑过去一把将她拽回来,阻止她轻生。
他怕待他走后,这姑娘又回去,便想着帮帮她。
一听玉芬说她相公失踪了,他立马就联系到他们要查的事情,便说要帮她寻人。
可玉芬见洛与淮十七八岁的样貌,看着很是年轻,不太相信他。
于是洛与淮才胡诌几句糊弄人,说他是京都新考上的官员,奉命来查些事,顺便视察一番民情,助她也算是分内之事。
如此玉芬见他周身确是气质出众,谈吐不凡,便也就信了。
而后洛与淮便说要先去客栈找与他一同来的朋友,先一同协商,再分头查案寻人。
再后来便是客栈会面之时。
存梅知他们要帮忙寻人,心觉不妙。
存梅轻蔑开口:“那个谁,你这个女人连自己相公都看不好,凭什么赖上我们帮你找。我们忙得很,你别来沾边!”
玉芬一听她这态度,又开始抽泣。
“呜呜呜,姐姐既然不愿帮我,你们都嫌我负累你们,那我走开好了,我又没有家了,死了算了……呜呜……”
洛与淮难堪地瞪存梅一眼,连忙去安慰玉芬,劝她别放弃。
存梅在一旁翻个小白眼,嫌弃地看着玉芬。
洛与淮好不容易才将人勉强哄好,好在这姑娘还有些求生欲,不然就洛与淮这哄人技术就算再活一千年也哄不好的。
玉芬才止住哭声,还有些抽抽搭搭:“就知道还是这位官爷心肠好,一看您眉眼间就带着神性的悲悯,可比神仙还心善呢。官爷愿意帮民妇,民妇感恩戴德,这位官爷的恩情民妇一家都定当牢记在心!”
洛与淮有些羞赧,摆摆手:“大可不必,我们分内之事,不必客气的。”
存梅在一旁听着,又翻个小白眼,阴阳怪气:“哟,还神性悲悯~分内之事~不必客气~切~”
此时的洛与淮不愿搭理她,只说了要她们分头查探寻人。便先离开忙活去了。
存梅见他不理会自己就这么走了,气得差点儿又发狂。
她恶狠狠地瞪玉芬一眼,一跺脚也走了,独留玉芬一人在原地茫然无措。
最终他们三人都各忙各的去了。
这几日洛与淮和玉芬一直在拿着她相公何满金的画像满街打听,只有存梅不知去了何处。
转眼已过了好几日,他们还是没什么进展。
直到一天清晨,玉芬一大早就跑来客栈找洛与淮。
她兴冲冲地告诉洛与淮说她相公何满金昨晚大半夜就忽然自己回家了。
她开始听有人半夜来敲门,还瘆得慌,有点儿怕。
后来问门外的是谁,那人说他是何满金,玉芬只愣了一秒后就立马给他开门,一看真是自己相公,就赶快拉他进门陷入狂喜中。
小夫妻俩人儿半夜简单谈了几句,玉芬见何满金实在倦乏,也很是心疼,就快些一起休息了。今早她一大早就去给洛与淮报喜来了,也还没叫何满金起床呢。
洛与淮听闻这个消息也很是欣慰,这么多天来人总算是平安回到家了。
“那可以容我问一句你知道何满金近日是去哪里了吗?”
说起这个,玉芬又有些后怕。
“满哥昨夜回来与我说了,他就是不知怎地昏迷了,而后再醒来时就是在一片荒林里,时不时的还能听见流水声。他不知道那是哪里,就迷路了。”
“他在林子里转悠了几天,饥渴难耐,只听水声却不见水流。后面的他就说他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很痛苦,但记不得是怎么回事了。”
洛与淮觉得此事不简单。
洛与淮:“那他还记得他是怎么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