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妄曾经说过:“我们能在一个队都是因为我们一样煞笔。”
自从皖尘遇见沈空楠以后便没发生什么事情了,几人在这个家园里按照规则生活了一两个星期后鹤离最先耐不住性子,他还想去地下车库看看,但是又不想重蹈覆辙,于是他干脆把皖尘也带上,这样遇见危险之前皖尘就可以预言到,虽然皖尘也早早就对这个地下停车场有点感兴趣了。
晚上的地下车库要热闹了许多,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地下车库灯火通明,车子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堆在了一边,不管是多名贵的车,反正也开不了了。
大大小小的桌子摆着,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旁,眼里是痴迷的色彩,地下车库此时俨然一副赌博场的样子,拢共不过几百人的组织,来地下车库的人至少也有五十人。
皖尘顿时有了后悔的心,后悔答应鹤离来到这个地方,明明鹤离说的是只有几个人在这里打牌而已,虽然她也提前预言了没有危险,但是还是感觉不妙,想要转身却被人叫住。
“喂,小孩,别跑啊。”一个中年胡子男叫住了转身的皖尘:“来都来了,不玩玩?”
皖尘略显僵硬地转过身,摆了摆手:“抱歉,不用。”
鹤离看热闹不嫌事大,硬生生将皖尘拉到了刚刚那个胡子男坐着的桌子面前。
那胡子男嘿嘿笑了两声,开始讲解着规则:“抽鬼牌,一副去掉大小王,一共有52张的扑克牌组,牌被分发完后,找对子,然后丢出来,结束后,从发牌者开始,每个人按顺时针的顺序轮流将手牌背对向给下一个玩家,下家需随机抽取上家的一张牌,抽好牌后,如果该牌可以与自己手牌中的一张组成对子,就可以将这组对子丢弃,而后将剩余的手牌对向自己的下家,以此类推,最后总有一个人,手上的鬼牌无法组成对子,那么就算输咯。”
“输了怎样?”
“你是第一次玩嘛?那就自罚三杯咯。”
皖尘沉默了一会,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怎么样,虽然以前有喝过,但是不怎么喝醉,也许只是没喝多少的原因。
旁边的一个人从一旁拿了几瓶酒,还有几个杯子,杯子很小,皖尘自认为酒量没有差成那样,也就同意了。
发牌的时候,皖尘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发牌者的手,有了鹤离的前车之鉴,皖尘可不希望被人出老千。
鹤离只是专注于皖尘的牌,显得有些激动。
第一轮的牌很好,没有鬼牌,并且只有四张单牌,皖尘赢得很轻松。
但是后面几轮皖尘的运气就不是很好了,五把输三把,皖尘很想怀疑,但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证据,毕竟这种游戏简单,出老千的手法就很少了。
皖尘的头有点晕了,虽然意识是较为清醒的,但防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来。
起身准备走了,那个男人却拉住了皖尘对手腕:“别走啊,再玩几把。”说着,手指在皖尘的手腕上摩挲了一下。
皖尘感觉有些恶心,将手腕抽了出来,道:“我酒量不好,再喝就醉了。”
“没事,你喝醉了我们送你回去啊。”
“不用。”
鹤离也看出来了不对劲,他将皖尘拉至身后,隔绝了那人粘腻的视线。
“我送她回去,不陪了。” 随后拉着皖尘就走。
电梯离这个所谓的赌博场是有一段空档的,灯光没有那么明亮了,不由得让鹤离有些恐惧,这次季同不在,他失了安全感。
电梯正在下降,一只手搭在了鹤离的肩膀上,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来了就别走了。”
果然,在这里面的人都是一个德行,不是劫财就是劫财。
“你们想要干嘛?”鹤离转身上前一步,手有些颤抖,对面来了三四个人,都有武器。
“把身上的灵核拿出来,或者……把你旁边那个珀斯特留下来。”
鹤离不知道珀斯特是什么意思,但是指定不是什么好词,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但是始终没有找到应对方法,他知道,就算他把所有的灵核交出来也没用,这群人不会守信用的,更别说把皖尘交出去。
对面没有选择干等着,他们不傻,知道鹤离是在拖延时间,为首的那个男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歪头看着鹤离:“想好了吗?”
“我……”
电梯门突然打开,冲出来两三个人,那个男人看见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身逃跑,鹤离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追,灯火通明的赌博场突然就混乱起来,甚至还夹杂着枪声。
追上去的有两个人,鹤离回头一看,这人有点熟悉,还没有想起来,就听见皖尘吐出了两个字:“元栢。”
鹤离想起来了,这是给他们登记的那个人,元栢也看向了他们,注意到了皖尘的神情,询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没什么,话说你的工作挺多哈。”
元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办法,我不敢杀丧尸,所以不能出去,只能多打几份工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皖尘酒劲好像上来了。”
“要我帮你吗?”
鹤离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那就谢谢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不知道韩妄和云连有没有睡着,鹤离也不好意思打扰她们两个。
鹤离和元栢一人扶着一边,靠着皖尘仅存的理智将皖尘送到了家里。
将皖尘放在床上,鹤离的面板弹了出来,是季同,估计是鹤离太晚没回来担心了,鹤离示意元栢等一下,然后匆匆跑去阳台了。
元栢给皖尘盖上被子,皖尘看着元栢,莫名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你工作还有工作服啊?”
元栢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回答道:“嗯,保卫者都有工作服的,方便辨认,就是有点紧。”
皖尘又笑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元栢:“嗯……身材挺好,话说,我们怎么这么容易遇到一起啊?”
“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吗?”皖尘垂眸,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元栢,走了。”鹤离和季同报备完了,元栢与皖尘道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