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伸出双手正准备接过碗,旁边的上官浅就不知道为什么,踩中了衣摆,踉跄了一下,朝着宫尚角身上倒,双手去够他的腰。
宫尚角直接一把推开,一蹦三尺高,跳到另一边。
哎嘿,姐姐教过他,这叫碰瓷儿!
被重重推在地上的上官浅还懵着,就算是在无锋,她也没有在男人身上受过这种委屈。
不光是宫尚角,宫远徵看她表情都不对了。
他哥是他的软肋,没人可以动。
宫远徴上官姑娘,你的药我到时候会派人送过去,不必你亲自过来,除非,你有别的目的,你说是吗?
上官浅宫远徵少爷误会了,我,我只是一时没站稳,冒犯了宫二先生,真是抱歉。
表情自然地起身朝着宫尚角行礼,然后装作不在意地看向宫远徵。
上官浅药就麻烦医馆的大夫了,我也是心切,毕竟,身子不好,以后找夫婿都......
声音哽咽,拿出帕子擦拭眼泪。
宫远徵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最怕女人哭。
宫远徴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
拉着宫尚角转身先进去,关好门才松一口气。
宫远徴哥,你要找娘子,千万别找这种的,哭起来难哄死了。
宫尚角姐姐才不会哭呢,只会对大强笑,笑起来可好看了(✧◡✧)!
宫远徴......
能不能不要三句话不离阿辞?
真是够了!
宫远徴对了,新的药我煎好了,哥,你试试看。
宫尚角皱着一张脸,连忙后退几步,被宫远徵拉住。
宫远徴哥哥,你想不想给辞姐姐幸福?
宫尚角喝药药跟这个有关系?
宫远徴当然,只要你好了,辞姐姐会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宫远徵露出标准假笑,哄着宫尚角。
但他说得也没毛病。
哪次药不是放了很多上好的药材进去,都是大补之物,一定会幸福的。
满意地看着宫尚角乖乖端着药开始喝,顺手也端起双皮奶开始喝。
第一口就被惊艳到了,好好喝。
怪不得一个月不见,他哥都胖了,伙食太好了点。
宫远徴哥,以后吃饭,我也要跟着你们一起。
“啪!”
碗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宫尚角唔......弟弟,我好热哦。
伸手扒拉着衣服,整个脸红扑扑的,额头还渗着细汗。
宫远徵眉头一皱,不对劲。
给宫尚角一把脉,情毒?
他的药不可能有问题,莫不是刚刚上官浅......
宫远徴该死的女人,我就知道来这边绝对有阴谋。
宫尚角热......好,好舒服。
宫远徵把宫尚角的双手钳制住。
妈耶,自己衣服都脱完了,还来脱他的。
宫远徴哥,你冷静点,我是个男的,还是你弟弟,不合适!
宫尚角呜呜呜,姐姐,大强好难受......呜呜呜~
不管是女的,男的,只要是别人,能挨着对宫尚角都是一种缓解。
但也仅仅是缓解。
宫远徵知道这种毒,比烈性春药还可怕。
只有与人交合三天三夜才能解,不然会爆体而亡。
看着宫尚角难受的样子,宫远徵给他穿好衣服,一个横抱,带着人快速离开。
宫远徴辞姐姐,辞姐姐。
坐在房间仔细画画的阿辞看着闯进来的人。
第一次听到宫远徵这样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