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讲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哥德夫雷说着,他心里又觉得自己今天见着的才奇葩。又开口道。“反正肯定比不上我的。”
两个人便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各自的经历都讲给了对方听。
“你太坏了。”捷尔德捂着脸悲凄道。“没了丈夫,她该怎么活下去,她要怎么去挑水,怎么去耕田,这儿的女人连钱币都不能持有,她又要怎么去集市,就她一个人很快便会累死的。”
“哦,那你给个解决办法。”哥德夫雷语调还是那般冷淡,“你说得好似我可做这地的爱神,几句话就能让其中一个男人跟她重燃爱火。还是说你打算今后去当她的夫,去照料着她?我倒是支持你,你若是愿意娶她在此定居,我倒是可为你猎点聘礼。”
“你!”捷尔德被哥德夫雷堵得说不出话,心中暗自打算忍至应怜己回来向她倾述。
“怎么又在斗嘴了?”应怜己今天回来得额外早,这让哥德夫雷不由得心有点虚。
听到应怜己回来,捷尔得忙开门扑向她,向她倾述今日发生的事。应怜己简单地安慰了下,便支开了她,眼睛温和地望向了哥德夫雷。
做事要有轻重缓急,现在哥德夫雷身上的问题比较重。她自是得先处理掉哥德夫雷的事。“你本可以去找尤金尼亚的。”她走近哥德夫雷,随意地与他谈道,“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唔......”哥德夫雷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心情不爽便会想摧毁周遭的那种性格。“别责骂我。”他说。
应怜己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说,“我没生气啊。”哥德夫雷的所作所为完全没超出她的预料,她想不出自己该责骂的理由。“现在的情况比我所想的要好,我本以为回来时会见到一滩血泊呢。”
“你布下了什么?”哥德夫雷问。
“一个巧合。”应怜己耸耸肩说。她是个会关心孩子的人,她怕捷尔得一个人骂不过,恰巧那诡辩神又把变形术给她送来,就变成老鼠跟踪捷尔得去了。“你本该看破我的,可你太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中了。现在,你可以解释下你最开始的杀意了,是什么让你打算违逆我,让我们遭致最恶劣的结果?”
哥德夫雷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他说,“你杀了我吧。”反抗失败,就会被杀,这在北境是极其正常的事。
而应怜己听后只是很无奈地笑笑,“手给我,”她清楚哥德夫雷的心理问题极其严重。“陪我去城外逛逛。”
哥德夫雷不伸手,应怜己便牵住他的手,牵着他走在了集市内。这一路上,月桂之城中并没有人感到奇怪。在这个城邦中,两个男人手牵手的情况远比一男一女手牵手常见。
“晚饭的话想吃什么?集市的鱼老板在晚上运回沙丁鱼,第二天清晨叫卖,我们现在去,拿到的货会是最新鲜的。”她说。
“断头饭吗?”哥德夫雷诡异的幽默感逗乐了应怜己。“或许我该问你,下个月的晚饭你打算吃什么?”
“你会怎么做?”哥德夫雷问,他说。“你该是能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