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分配好了房间。
突然,那个模样祖上盗墓的新人拍了拍程千里的肩膀,“嗨,你们是兄弟吗?长得好像。”
程千里挠挠头,看了一眼程一榭,程一榭没做表示,“是啊……”
“我能跟你们组队吗?”对方说完就搭上了程千里的肩膀。
程一榭拍掉他的手,“不需要。”便拉着程千里往房间里走。
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大木床,旁边的书桌上有一个骰子,和单调的台灯,里面光线昏黄,打开窗户,席卷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黄沙。
往外望,就是广袤无垠的沙漠,而这扇门的门神,又会是谁?
下一秒,程千里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这沙子,好像在动,我们会不会是在流沙中心。”
程一榭闻声看过来,“走,我们换个房间。”
他们换了个高层的房间,
整个楼层结构几乎是一模一样,无法辨别哪个头哪个尾。
万一陷入地下,那就糟糕了。
夜色很明朗,森森的北风呼啸而过,总感觉荒漠周围有一串铃铛声响起,随着风动,有些刺耳。
叮叮当当响。
程一榭马上把窗关上了,“别看了,睡觉。”
“我还不困。”程千里脸色有些白,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未知的恐惧。
“那我先睡。”程一榭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缓绵长。
程千里躺着程一榭身边,盯着程一榭的睡颜,莫名的起了一股睡意,大概是在程一榭旁边显得安心。
刚闭上眼睛,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一阵接着一阵。
程千里瞬间清醒了,这阵敲门声似乎越来越急促,给人一股随时都能破门而入的错觉。
程千里脸都被吓得铁青了,怎么晃,程一榭都不醒,当程千里欲要下床去一探究竟,却感觉有数只手争抓着他的脚,移动不了一点。
聪脚开始,往上,慢慢来变得麻木无力。
程千里察觉到不对劲,余光看到了桌上的骰子,那面四正朝着天,程千里觉得这有些不太吉利,抬起发麻的右手,一晃,骰子变成了一。
随即,浑身的麻木感就消失了,原本动弹不得的身体开始恢复了知觉。
程一榭后知后觉的醒来,“发生了什么,我刚才被魇住了,睁不开眼。”
“这个骰子转到四就让我很不舒服,刚才还有人敲门……”
程一榭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转了?”
程千里点点头,“多亏我,外面的东西才没进来。”还自豪了起来。
程一榭说,“下次把我叫醒。”
你这也叫不醒啊。
“发生什么异常都一定要叫我”程一榭再次重申事情的重要性。
程一榭捂了捂鼻子,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你闻到了什么?”
“化学药剂浸泡过的尸体味,好臭。”程一榭再度捏了捏鼻子,臭得他直捂鼻子,“就在门外。”
程千里:你还能闻到距离?
程一榭拉着程千里躺下,“别出声。”
过了几分钟,程一榭才散开捏住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