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候大家都到了,剩下一个李广没到。
“你的伙伴呢?”夏安率先察觉到了不多,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看向了毛血旺。
毛血旺责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着干瘪的面包,和腥咸的鱼干。
吃相及其难看,几乎是脸在吃,弄得脏兮兮的一片。
旁边的阿狸推了毛血旺一下,毛血旺都毫无动静。
随后阿狸再次问了一遍夏安刚才的问题,他依旧没听到。
当阿狸试探性的拿走毛血旺面前的碗,对方就用凶狠的眼睛盯着他。
这诡异的一幕直接吓哭了舒美,阿岑好心的安抚。
夏安也没再问下去,而是继续吃东西
这个毛血旺一整天都很奇怪。
沈珂说是吃不下,把几块面包用干净的纸包好后带走。
他们正要走,就听到隔壁传来音乐声,一段钢琴弹奏,曲调哀转,充斥着黑暗与绝望的气息。
跟那个人头哼的差不多。
沈珂他们率先到了钢琴房面前。
虽说有室外的灯光,但整个钢琴房里似乎都被朦胧的黑雾环绕,根本看不清里面,只能看到敞开的大门,和洗黑一片。
大家也都过来了,有人朝着里面照手电筒,模糊的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弹着钢琴。
指尖生硬,却弹出优美哀伤的曲子。
大家看清楚了,是李广,他在弹琴。
任凭外面的人怎么喊他,他都毫无动静。
随即,一抹白色的倩影在钢琴前跳舞,身材高挑,优美多姿跳着爵士舞的男士步。
沈珂优先带着程千里走了。
李广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她摆布。
钢琴房中传来阴冷冷的气息,那个女人轻轻的,在谢幕之时轻轻的,手放在李广的脑袋两侧,一扭,就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李广的脑袋咕咚的掉了下来。
女人捡起脑袋,轻轻的亲吻了脖颈断裂处的鲜血咯咯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随即,那颗脑袋往门外滚,滚出了一条血路,舒美和卢沫沫都把吃进去的午饭全吐了出来。
秦争看到,餐厅了还坐着一个盯着餐盘发呆的毛血旺,无聊的走了。
庄礼在照顾卢沫沫,这时夏安叫住了秦争。
“秦争,能聊聊吗?”
“不能。”秦争都没看他一眼,就要走了。
“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电话了?那天程一榭拿着的。”夏安拽住秦争,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我告诉你门在哪,你们的线索也要和我们共享。”
“等你去四楼拿到钥匙再来和我谈条件。”秦争只给了他一个似懂非懂的眼神,“我也知道门在哪。”
“要是根本不在四楼!”
“你又没进去过,你怎么知道?”
夏安有些一噎,“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在这个世界里,任何一个失误都会造成不可磨灭的代价,所以我无可奉告。”秦争完全不相信夏安,他们至始至终不能是同一个战线。
秦争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怎么样?”回到房间里,沈珂就立马把眼神递了过去。
只见秦争微微点头。沈珂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在说什么?”程千里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们打哑迷,歪着脑袋,眼神里全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