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打算来的,可是达格里先生交代了捡来的那小子需要新的心跳。”
“我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可是西德酒坊不容许被算计。”
“啊啦,当然,如果我们没有查觉,算我们的。”
“所以,我的委托人,请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同事会在这么恶心的茧里?”
司玲珑随着裂缝看到了被无数细线贯穿的木遥夫人,她冷静的笑问着,前来哒哒哒的声音不足以让木遥夫人回应,就连司玲珑突然变化的体型她都视若无睹,只低头静静的看着脚下泛着诡异光芒的茧蛹。
“啧。”
茧蛹是炸开的,炸开的边缘就是贯穿木遥夫人的细线,可是诡异的光芒又稳稳包裹着两个生物。司玲珑凑上去看出来茧蛹里面的都是女孩,一个虽然身体变化得恶心,但是那张脸还是能辨认出是带她们来的希波小姐,另一个看不出的诡异生物应该就是西幼了,毕竟无论是情报还是委托中的各种状况都在表达希波西幼不可分割。
“嘛啦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司蝉衣,看看我做的魔力投影仪。”
休单塔突然从茧蛹背后出现,嘛啦啦的打量着司玲珑,不甚在意的踢了两脚茧蛹,炸开的细线和散逸的诡异光芒扑向休单塔,想要绞杀他,但休单塔只是甩甩脚,踩着它们来到司玲珑身边。
“投影谁的?”
司蝉衣顶着司玲珑的身体,漫不经心的看着休单塔脚下张牙舞爪的细线和诡异光。
“嘛啦啦,我没想到司蝉衣你居然这么看得起我,诶呀呀,那我可不得问你想看谁的了,祝随路吗?捡来的那小子。”
休单塔调笑着司蝉衣,按了按手里的魔力投影仪,抽出他收起其他人的魔力,展示在司蝉衣眼前,兴趣盎然。
“说吧,谁?”
司蝉衣白了一眼休单塔,话到嘴边又转口。
“那个管家。”
“嘛啦啦,这可真是…………”
休单塔突然兴奋起来,抓起一缕灰茧细线放进魔力投影仪里,转动齿轮。
“意料之中啊哈哈哈哈。”
“啧。”
司蝉衣不是很想理这个疯子,即使是克洛里斯,对他们之间的事也没有替代的意思,所以正常来说,只有司玲珑威胁到他们了,才会偶尔交换着出现。
替代。
司蝉衣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字眼,笑意越发明显。
“嘛啦啦,看投影啦司蝉衣女士,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不是什么淑女的行为。不过作为男士,会体谅一下可怜的女士。”
休单塔摆动魔力投影仪,找好角度,目光轻慢看着投影里的生物,往司蝉衣的方向侧了侧头轻笑。
司蝉衣看向投影,画面里的一个灰蒙蒙的空间里一个巨大的诡异生物抱着黏连众多空间泡泡的恶心似卵子的不规则圆体,有无数的纸人以各种姿势游动在卵子外面。
休单塔指向卵子一处的黑点,注入魔力,那一处黑点被放大,画面模糊却依稀能看出是祝随路,山鸠渡,里格尔三人。
“我们的好同事现在估计在乐不思蜀呢。”
司蝉衣不是很懂休单塔在意又不在意的行为,像别扭的小孩,又像不嫌事大的乐子人。
“话说,我们究竟是干嘛的?”
司蝉衣看着越来越诡异的走向,突然不是明白他们一开始是要干什么的了,新的心跳么?可是把握不住的走向,真的不会一个不小心不新的心跳弄成死寂的心跳吗?
“咦?干嘛的?嘛啦啦,休好像也不是很清楚了。”
休单塔在投影画面里东点点西点点,听着司蝉衣询问,盯着投影画面好像仔细思考般,玩笑的回答,司蝉衣咬牙,头上一个井字不动的跳动。
“休单塔!”
“嘛啦啦,司蝉衣你快看他们要出来了(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