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你身子还病着呢,可不能再哭了。”
万姝禾擦了擦眼泪,好不忘好生给程少商也擦了擦,摸着她脸上都没有多少肉感的小脸,万姝禾又忍不住要落泪。
杀千刀的这群家伙,竟然这样蹉跎嫋嫋!
万姝禾越想越气,对着程少商霸气道“:“嫋嫋,你且放心!我来了,定要好好的管教一番这些女使婆子。
一个个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般怠慢主子,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万姝禾一边说着,一边挥手让人将那葛管家带上来,那老媪被人死死的禁锢着,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在程少商面前得意洋洋的模样?
“女公子!老奴错了!平日里是老奴不知礼数,苛待了您,但老奴也只是听命行事啊女公子!”
程少商看见葛管家,下意识的蹙眉往后面挪了几步,见她丝毫没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焰,反倒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料想万姝禾定是已经将人管教了一番。
万很俗禾敏锐的捉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什么叫做听命行事?你的意思是说,你克扣少商的吃穿用度,都是有人命令你刻意为之?”
万姝禾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马鞭拿在手中细细把玩着,大有一副葛管家不说出个好歹来,便要手中的马鞭抽下去的架势。
葛管家虽不说,可程少商却是知道背后究竟是谁不想让自己好过。
她不愿让姝禾为自己去和那样的人纠缠一番,连声劝姝禾先将人带下去。
“少商,你有何担心?此事说来说去绕不开你那个二叔母。
也不知是安了什么心,存心不想让你好过,我可是记得,她也是有个女儿的,虐待别人家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的女儿?真是晦气!”
“少商,既然她存心想让你在这个冬天挨不下去,不然,你就遂了她的愿,到时候人丢在了庄子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虚伪的二叔母该如何和你父母交待!”
程少商对这提议也很是赞同,她本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平日里也是断不会让自己落了下风受委屈的。
“往日里,不论大母和二叔母怎么针对我,我都是一定要铆足了劲还回去的,这才给了她们将我丢来庄子上的机会。
她们心里既盘算着让我在这子自生自灭就怪不到她们的头上,我不如就听你的,让她们如愿,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该她们该怎么收场。”
程少商对万姝禾想出的法子很是赞同,又有些顾虑:“姝禾,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连累你?”
万姝禾坦然一笑:“你且放宽心,我若是怕连累,今日便不会紧赶慢赶的过来了。
少商,我说了,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你。”
听着万姝禾这番慷慨的话,程少商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也总算把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
“女公子,我们的人发现有几个人一直在鬼鬼祟祟的观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