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个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来到了雁当山景区门口。
同班同学A不先放行李到旅店再游玩吗?
全班同学都下车后,有人提出了疑问。
班长曹思雅大家可以先把部分行李放在车上,大巴伤车会开到景区对应的旅店停车场,今天傍晚时刻大家再去大巴车停放处集合再拿行李就可以了。
班长曹思雅将今日旅游安排简单叙述了一下。
站在景区导览图前,白晓轩指着一处标记。
白晓轩室友这里好像有一个小型游乐场,要不要去看看?
一般都是苏墨会接话,但是此刻他正拿着手机在给对象发消息,所以白晓轩的问话落了个空。
听到周围许多其他同学也都热衷于那个小型游乐场,我都已经能想象到那个地方的拥挤程度,还是先告退了,凑热闹一向不是我的选择。
青沐我想去人少的地方爬爬山,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白晓轩室友那苏墨陪我去吧!
白晓轩扒拉着苏墨,朝着人挤人的方向走去。
自顾自的往人较少的爬山方向走。
山路比较窄,但是我知道傅肆欲在身后跟着走,把刚刚自己的发现说了出去。
青沐苏墨看起来有点心情不好。
傅肆欲嗯...可能感情问题吧,最近他对象好像对他有点爱搭不理的。
傅肆欲跟另外两个室友的交流比我多些,我平时总是完成作业后就洗澡往床上一躺,开启我的养老时光。
青沐爱情好像就是容易增添些烦恼,负面情绪之类的。
平时在家的时候,父母就总是争吵不断,他们的婚姻大概是很不和谐的。
记得那年初三,正是课业最紧张的时候,父亲发现了母亲的秘密,质问她是不是在外有人,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青沐母亲你不做男人该做的事,我只能出去找啊!
被父亲连续扇了两个耳光后,母亲崩溃,哭着大喊。
青沐父亲小孩都生完都这么大了,畜生才会一直做那种事!
父亲怒斥。
青沐父亲滚,脏东西你给我滚!
骂完后开始把母亲的衣物往门外扔。
在推搡与争吵中,母亲的脑袋磕到了墙角,一下就见了红,大片大片血液往下流。
父亲顾不上生气,也一下着急起来,连夜开车去了大医院,由于家里住的比较靠近郊区,开车到医院最快也要四十多分钟,路程里我一直用沾了水的湿毛巾捂着母亲流血的头部。
不知是冬天的原因,还是失血过多,我握着她的手感觉比平日里都要凉上几分。
傅肆欲青沐!注意脚下的路!
突然踉跄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山的边缘,傅肆欲眼疾手快的将我扶住,好险,差点踩到山的边缘滑下去。
傅肆欲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傅肆欲拉着我到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站定。
青沐没事,想到了一些往事。
我用手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从痛苦的回忆里抽离出来。
由于童年时期家庭的影响,一直到大学我都没谈过一段正经的恋爱,即使是朋友,我也总是会把自己放在可控的范围内去有限的付出,没有能与我交心的人,而我也习惯了将自己锁起来,躲在一个“龟壳”里。
傅肆欲看我的脸色不太好,关心的询问道。
傅肆欲介意和我说说吗?
青沐不好意思,我不想说。
有些事宁愿让他烂在肚子里,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了也不会对我有什么改变,长久以来的影响是很难去拔除的。
傅肆欲根据刚刚的话题进行推测,试探的问了句。
傅肆欲是关于感情吗?
青沐不是。
我随口否定了,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不重要。
难道是以前谈恋爱被人狠狠伤过?傅肆欲心里的猜测是这样的。
苏墨跟着白晓轩到了人声鼎沸的小型游乐场。
苏墨室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你先玩吧。
白晓轩室友好吧,你自己静一静,千万别乱想啊,你对象肯定是喜欢你的,可能最近她有自己的烦心事,所以顾不上你。
白晓轩看着昔日开心快乐的室友变成了这样一副颓废模样,虽然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还是开口安慰了几句。
苏墨室友嗯,谢谢,我没事。
苏墨坐着小型游乐场附近的休闲椅,低着头趴在木桌上。
看到了落单独自踩平衡板的白晓轩,蒋新带有目的的走过去。
蒋新同班同学嘿哥们,自个儿玩呢,我是咱班的蒋新,认识认识?
白晓轩室友嗷你好,我叫白晓轩。
看着眼前这个略显油腻的同班同学,白晓轩象征性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蒋新同班同学你是不是和青沐一个宿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