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早等人按照约定来到了京都城近郊的树林,并没有等多久全副武装的义经和弁庆就如约而至。话是这么说,比起身着全套铠甲的政宗和信长,义经仅仅只有两臂装备有防具铠甲,弁庆则是根本没有穿防具,反而背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武器,双手的金属护手与其说是防具,倒更像是加成攻击力的武器。
“我们这边随时都可以开始哦。”
“弁庆要大干一场了!”
看着两人摆出架势,千早凑到政宗身边问道:“她们是这样说的,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唔嗯,某家和信长负责对付义经,你和忠敬尝试看看能不能打倒弁庆,双方那边结束了战斗就去支援另一边。”
“没办法,也只好这么办了。喂,你可不要拖俺的后腿哦,要是你三两下就被弁庆打倒,放她来我们这边的话,俺可绝对饶不了你!”
政宗直接是使用左手持兽首,右手拿剑的战斗模式,信长也没有先拿火铳牵制的打算,直接拔出剑和政宗站在了一起。
被两人如此耳提面命,千早自然是不敢小瞧自己的对手,也拔出剑全神贯注的盯着弁庆的一举一动。
“你们似乎已经做好决定了,既然你们不先攻来的话,就由我们先来吧!”
随着话音落下,义经和弁庆默契的冲向了四人,义经的凶猛的斩击被政宗用兽首挡住,当政宗打开兽首的机关打算咬住义经的剑时,义经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武器,并顺势格挡住了从侧方砍来的信长的斩击。
攻击被卸掉的信长露出了破绽,义经站住机会用剑刺向了她的面门,政宗虽然也挥剑想要策应信长,却被义经微微侧身就躲了过去,不过也多亏了政宗的支援,让信长得以及时侧头躲过了义经的攻击。
义经剑术高超的一击虽然仅斩断了信长几根发丝,但是却也让她了解眼前两人的具体实力,于是她接下来的攻势几乎都着重于信长身上,面对政宗的攻击和掩护,义经均以闪避和格挡卸力为主,丝毫不与她纠缠。
政宗因为信长被义经纠缠住无法拉开距离,也没办法发挥自己特长的无章法攻击,只能在旁策应,反观信长因为被义经“特别关照”,身上的防具已经多处破损,细小的伤口也数不胜数,如果不是有政宗的支援,她恐怕早就被义经砍倒了。
就在信长想着自己一开始就放弃使用火铳是不是太自大的时候,又一次被义经抓住了破绽,一记强劲的上段斩击迎头劈下,信长赶忙横剑格挡,却没想到她手里那把承受了义经多次攻击的剑已经不堪负荷被就势斩断。
“得手了!”
“信长!”
信长看着义经在斩断自己的剑后,迅速调整剑势准备用一记逆袈裟斩解决自己,在政宗的惊呼声中,她决定赌一把止住下意识后退的脚步,转而向义经的方向扑了过去。
义经是实力强劲、经验丰富的剑士,不论敌人做出什么举动她都能迅速做出应对,本来这一记逆袈裟斩只会让信长伤重到无法继续战斗,但因为信长靠近她的举动,继续这么挥下去有很大概率会直接夺走信长的性命。
杀掉信长百害而无一利,于是义经在这一瞬间拼尽全力扭转自己的手腕来改变剑势,即使腕关节传来抗议的剧痛,她也丝毫没有停歇。在义经的努力下,这一记斩击到底只是在信长的防具和衣服上留下了一道从左肩到左胯的破口。
信长则像是早就猜到会这样般,就势前扑死死抱住了义经的身体,拘束住她的双臂。义经的剑术水平确实要远高于她和政宗,但是单纯比力量的话,她可丝毫没有会输给义经的理由。
“就是现在,政宗!”
“干得好,信长!”
“糟了……”
被信长用臂力控制住的义经别说施展剑术,就连活动手臂都很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政宗挥舞黑色的金属兽首袭向了自己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