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田太郎的儿子,我是杀人犯,他们是这样说的。
可在我看来,我在探索世界,探索未知的领域,他们应该感谢我,因为我,证明了白果有毒,是一项大的成就。
可他们说我杀了人,分明是龟田自己答应帮我做实验的,我还给了报酬,他死了,那是他的荣幸,他是为了全人类而死的,死的光荣!
他们应该感谢我,怎么能够怨恨我呢?
就算我故意的,我选了好久,才选中他,一般人,我还看不上,成不了我的实验体。
那天,我跟着他回去的,我脚上套着垃圾袋,蹑手蹑脚跟着他,他都看到我了,他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大口喘气,回头看到我,他还招手让我过去。
我过去,他递给我门钥匙,让我帮他开门。
我想看这人最后的样子,但不想在外面,他给的钥匙,正合我意。
我惦着脚尖,帮他打开门,再用毛巾擦了擦,递还给他。
他没有看到我的动作,仰着头,红了眼眶,一步一步慢慢往店里挪动。
我在门完全关上之前,挤了进去。
他进去后,脚下一个不稳,摔在地上,身体蜷曲都做不到,只不停的抽搐,口中吐出白沫,翻着白眼。
我推开些,记录下他的症状,直到他不再动弹,才起身,抹去我留下的痕迹。
我本想研究人的身体,可是拖不走,也没有大的储藏室,只能任由一个完好的实验体,就这样放置在那里,着实有点可惜。
我认为我做的,没有留下痕迹,事实也是如此,警察不曾怀疑到一个孩子身上,我的年龄,就是我最好的保护伞。
可警察一次两次三次,还是找到了我,我本想有父亲护着,有爷爷护着,我是不用去警局的。
但他们调取了附近的监控,虽然路上来往的人不少,我也离的有点距离,可他们还是发现了,还找过来了。
爷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照实说,我都来不及暗示,父亲又不在店内。
他们把监控里,我跟进店铺的视频放到我面前,他们想让我认罪。
其实我不害怕,我享受掌控他人生命的快乐,我不曾有一丝的胆怯。
本国的刑法,我从网络上了解到的,比父亲还要多。
成年人杀死人,都不需要以命赔偿命,更不要说我这样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被管束,能被人知道我做的事情,我是快活的,没有人不想分享自己的成就,我怎么会是例外,哪怕你不表扬我,可你们被我骗得团团转的样子,真的很滑稽。
我以为等到我成年,他们就会放我离开。
可我再次走上了法庭,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被关押期间,本国的法律条例变革了。
而我迎来了人生的最后时刻,年龄不再是我的保护伞,台下的人听到我的二次判决,兴奋的拥抱在一起。
他们一群庸人,他们在高兴什么?他们不明白,研究者都是孤独的,他们才是愚昧无知的,他们不明白我所做的事情有多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