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墨牙齿打着颤,怪笑着,“那就让法律来制裁我,我没有杀人。”
“你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吗?”江羽桐呵呵的笑,声音在安静的狱室内回响,“你的狱友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才这样嘴硬。”
石井墨看着站起身的江羽桐,颤巍巍的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江羽桐居高临下,毫无征兆,一脚踹过去,石井墨跌坐在湿漉漉、臭哄哄的被子上,李渔歌上前就要动手,江羽桐拦住他,“不能留下痕迹和证据,"
江羽桐指了指厕所的水龙头,“把他拖到那边去,随便那条毛巾。”
李渔歌嫌弃的看了一眼石井墨,一手抓住石井墨的囚服,就往厕所里拖,石井墨发不出一点声音,挣扎在李渔歌眼里,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无力。
“碰!”李渔歌把石井墨摔在光洁的瓷砖上。
“只是最后的机会,想好要怎么交代了吗?”江羽桐看着狼狈却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石井墨,阴恻恻的笑。
石井墨歪斜着头,“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们都跑不掉。”
“你会求着告诉我真相的。”江羽桐扯下一条毛巾,趁石井墨不注意,盖在他的脸上,用力扯到后脑勺,打了个结,石井墨双手要去扯,却被李渔歌按住了。
石井墨不停晃动的头,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即使再怎么蹦跶,最后的结局都只有一个。
“按住他!”江羽桐起身,取下花洒,试了试,还能正常出水。
江羽桐回头,就见李渔歌坐在石井墨的腿上,两手按压住石井墨的双臂,石井墨除了不停摇摆的头颅,全身没有能动的。
江羽桐蹲下身,将花洒正对着石井墨的脸,打开开关,细细密密的水,慢慢的浸湿了毛巾,水珠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石井墨开始挣扎,侧脸是他唯一能做的动作。但水流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随着水量的增加,毛巾吸附的水增多,氧气被排挤在外,毛巾的缝隙被水珠填满,石井墨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断抖动的身体,抬起的头,从嘴里喷出的水,呜呜呜的声音,让李渔歌很畅快。
石井墨渐渐的不动弹了,江羽桐才关了花洒,揭开了毛巾,冲着石井墨的胸口打了一拳,原本平躺的石井墨弹了起来,一口口污水从嘴里喷出,呛咳声不断,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挣扎的幅度都小了很多。
江羽桐不等石井墨缓过来,就又把刚才的事情,连续做了三次,石井墨从第二次就开始求饶,江羽桐只想出了气再说,装做没有听见,就让石井墨白白受了两次罪。
“说吧。”江羽桐扔了手里的毛巾,不疾不徐的问。
石井墨用含糊不清的语调说,“我喜欢陈欢,所以我就经常到她所打工的餐馆去吃饭,可是她只把我当做普通的顾客招待,我就向她表明了心意,但她拒绝了,她居然说不喜欢我这个类型的,原本我都有些沮丧,可是那天我看到了与陈欢长的一模一样的陈玉,我再次向陈玉表达爱慕,可陈玉居然也拒绝了我,她们是卑贱的龙国人,怎么敢拒绝我这个有着高贵血统的本国人,我的尊严不允许我受到侮辱,所以我就尾随她们,闯进她们家,让她们向我道歉,让她们臣服在我的身下,可她们居然骂我,还反抗我,连我给的机会都不要,所以我要惩罚她们,只有她们的鲜血生命,才能洗刷我的耻辱,我亲手杀她们,那是她们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