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原名:缚耳来
“前以洲,怎么了?”
前以洲揉揉眉心,说:“没什么,就是刚刚眼皮一直跳。不知是有事要发生,应该是我最近休息不好。”
萧清刚想说什么,旁边一股力莽莽撞撞迎面而来。被撞到措手不及,又是四面八方涌入一波接一波的人。吵吵嚷嚷,场面十分混乱。
前以洲猛得转头,楼下皆是惨叫声。要刺穿了耳膜,到处有断断续续的哭。“杀人了,杀……杀人了!”
萧清没有动,立住了。前以洲顾不得其他,拉起萧清飞奔,“走!”萧清张了张嘴又闭下,她好像望见了楚稼君。
不可能的吧。
那一伙人的动作非常迅速,前以洲和萧清还没跑几步子就停住了,连连后退。躲进了教室,也无济于事。
从不远处能看见血花的盛开,端枪的恐怖分子正在逼近他们,从一栋楼杀到三栋楼。
这下,上学学完了。
有个人笑得魔性,拿着枪耍玩。摸了摸下巴,假装思考。“先杀两个玩玩,谁呢?”
很不幸,前以洲是当中的一员。萧清还在想准备跳楼,怎样受伤的机率少一些。结果,玩这出。
萧清要疯了。
下一秒好像就能嗅到扑鼻的铁锈味。
他们暴力的把前以洲拽到讲台上,丝毫动弹不了一点。从前以洲身后冰凉的枪口已经抵制前以洲的太阳穴。
恍忽间前以洲看见了一个身影,急忙的挣脱这帮罪犯。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冲到教室门口大喊:“楚稼君,你完了,被勇哥知道你就惨了!”
喊完楚稼君的脚步没有停止,只顿了一下。
那帮人本来想看看前以洲能做什么,见情势不对把前以洲重新拽了回来。正当要将前以洲扣下扳机杀掉,楚稼君闻声返回来。
朝前以洲而来,那些人看见他停了手叫大哥。
楚稼君看向前以洲,把她浑身打量了个遍。于是,离近她噙着笑问,“你知道他?”
前以洲点了点头。
楚稼君又看了她两眼,向旁边的人示意,那人松开了前以洲,把她带了出去。
萧清松了口气,他们的背影开始模糊。
前以洲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又来到下一梦。
楚稼君的笑容前以洲抬头呈现在眼帘,前以洲随即也扬起了笑容。又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纪勇涛。他也在笑,看着小楚笑。
掌心的温度十分舒服,小楚和老纪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散步,街道清净无人。
两人笑得阳光,笑得明媚,干干净净。街道四处种满了银杏,现在正值繁盛时。凉风过耳,满目皆是金灿灿,银杏叶飘落纷纷扬扬铺满了街道。
迎风飞舞,跟着风的旋律,和它共同演驿秋季的华美乐章。
前以洲的样子就像他们的女儿一样,她的心里缓缓化开一种滋味,暖洋洋的,甜兮兮的。
落日余晖光渡在他们身上,一片银杏叶掉在前以洲鞋上,她勾下来看了看。
他们一直笑,前以洲不明白到底在笑什么?
抬头望望楚稼君,又望望纪勇涛。他们还是都在笑,边走边笑。
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