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三。
回家吃点鸭蛋方便面,干点穿拉锁的活。
开始烧炕,午后看电视睡觉。老嫂子给两条鱼,我放进冰箱,晚上炖酸菜。
二月二十四。
到单位上班,上午人和车比较多,我把塑料桩摆出去一会。
晚上打打台球,发个微信。
二月二十五。
回家把房后杂草收拾一下,放火烧了。
怕火烧得太高,压上几锹土。
去买了些菜籽,扣完韭菜,把菜籽也扣上。
老嫂子又给五条鱼,我洗干净、切开。
头部晚上炖,尾部腌上准备以后煎着吃。
中午去打几杆台球,回来睡一会,三点开始做饭烧炕。
二月二十六。
坐微型上班,上午单位主要领导下乡。
晚上下了班,我吃完面条。正打着台球,李小桐来单位,问领导来没来。
我收起台球,不一会主要领导纷纷来加班。到近十点才离开。
二月二十七。
坐小客回家,吃几块饼干,喝袋牛奶。
去打一会台球,买了鸡蛋,大果子回家。
明天是玉春生日。下午天气很好,打了半天台球。回家烧炕做饭。
二月二十八。
早晨做了手擀面,煮了鸡蛋。
和玉春吃完,坐微型上班。
今天是周六,曲岩,卢政帅等来加班。
晚上曲岩自己来加一会班,她有些害怕又跑下楼,说把工作拿家里做了。
小路学开车,把车放在残联附近。
茶花女青峰腰上雾如纱,
碧溪源头远人家。少女晓起采茶去,肩沾绿叶更像花。
二月二十九。
我回到家,玉春放假在家,儿子也在家。
儿子的牛皮癣有减轻,但没有根治。
我和玉春去赶集,去三弟家看看二次手术的弟媳,买些水果,留下二百元钱。
赶集回来,下午二点烧水准备洗澡,玉春烙饼。
二月三十。
到单位把床单被罩都洗了,晚上自己打一会台球。到十点半睡觉。
三月初一。
今天取出工资,去高坎买了一百四十五元的网子。
从毕家走到韩家,吃点饼,把炕收拾一下,换块炕板。
给乌龟搭个小池子,以后不用往屋里拿了。
下地下了四片网子,捡几颗杨木枝。旧网里有几条小鱼,全部捉住回来放入龟池。
烧完炕接着做饭菜。今天很忙,但做了不少事。擦完地,快五点半了。
三月初二。
上午办证的人多,比较忙。下午就轻松多了?
晚上拔充电器。开关电光一闪,充电器插头烧坏了。
三月初三。
回家修一修龟池,下地起点小鱼回来。泛了泛园子,给韭菜,小白菜浇浇水。
去景波家要个插头,他让我捎几个国画色。
三月初四。
骑自行车到单位上班,填好岗本,中午队长来取。
玉春打电话说她去医院看玉兰,玉兰重感冒,肺部积液。
晚上打一杆台球,出去看守烧纸的。正好赵理过来,她和她丈夫来接水。
我帮忙刷桶,拎桶。看守烧纸到十点多。
三月初五。
八点我去买了国画色,到蓝盾。可是今天不训练了,我回到家下地起些小鱼。
吃口饭去给景波送国画色,我有几个国画色,也给了他。
去打一会台球,回家烧炕。
儿子自己回来,他放了几天假。我做好饭菜泛了一会园子。玉春回来买了水果和豆角。
三月初六。
去接班,世盐已把该栽的四株矮树移载完比。
我接着给树墙浇水。下午两点就开始有烧纸的,我用水把道口打湿,以减少烧纸人员。晚上到十点半才休息。
三月初七。
回到家,给儿子买了香肠,猪头肉。我起鱼回来,和儿子吃饭。
我泛了一会园子,中午去打台球,回来儿子看我怎么炖豆角。
下午又泛园子,五点休息。
玉春今晚去常家沟,明天去扫墓。
三月初八。
我骑自行车去上班。
今天董日程值班。晚上劝离烧纸人员到十点多。
冬日的阳光
冬日的阳光,照在岁尾的万物和我,孤单的表面。在最寒冷的时节,让我更加思念,
她的温暖。回忆夏天那个时候,不是此时的接纳,而是躲藏,常把阴影拿出来晾晒。不必那样的叫喊,哭得那样,悲凉。无论到何时何地都,无法遗忘的,深深过往,烙印在灵魂的黑洞里,吞噬一切,不切实际的挣扎。我明知道真实的本质,却也在怦然心动的。那个瞬间免不了,沾沾自喜。我愿意一切的冰霜,都在新的一天来临之前,全部瓦解。让阳光普照的美好,在眼角蔓延开来。可以燃起许多篝火,那样欢快地歌唱,那样舞蹈。
三月初九。
骑车回家路上,几滴雨水落下来。
到家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打扫房间,给爸爸上坟烧纸,给爷爷奶奶也烧一些。下地起鱼。
回来踹三轮车,总站不住火。去买了二十元钱油加里。开着三轮车把河鱼给洪庆二哥送去,拉些苹果地瓜回来,在虎庄灌了气。
三月初十。
坐微型上班,五点多女儿和康乐过来,给我拿些水果。
晚上劝离两个烧纸的。有空打几杆台球。
三月十一。
回家起鱼,泛完园子已经中午了。
踹着三轮车跑一圈,回来骑自行车去打台球。
四点回家炖鱼煎鱼,女儿和康乐回来。
女儿买了煎鱼和烧鸡。玉春回来买了水果。
三月十二。
北风 降温。
到单位洗衣服,被单,都在大厅晾着。
看看电视看看手机里的韩剧。
玉春打电话说玉兰转院的事,玉兰肺结核在鞍山住院。现在想回大石桥住院再转沈阳。
冬月雪花白
两三天至周末,十余日一月无。夜匆匆兮有所梦,昼漫漫兮失所图。叹空中红颜未改,知人间碧草会开。呜呼哉!空寂山野千担柴,不觉泪满腮。光阴飞如射箭去,多少冰霜毁楼台!转眼间,多少载?遍寻海角天涯远,苍林独悲哀,云行万里非我怀。恰时相逢为偶遇,以为旧恶是春来。旦旦言语竟无措,忍见雾遮雪掩埋?可怜风犹在,奈何色已衰。非乃四五六时季节,是七八九仍如玉白。
三月十三。
依然北风,有些冷。回家起鱼回来,躺着睡一会儿。
中午去景波家坐—会儿,归来买了肉和大骨头。
三月十四。
坐微型到单位,傍晚收到野哥的火山直播,直看到她直播结束。
晚上自己打会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