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井冰随笔》
今早八点半我又出发了,坐在像是被时代所淘汰的公交车上,晨困使得我的身体有些许难受,戴着耳机闭着眼睛在幻想中神游,到某个村落的时候公交车圆滚滚的脚停下步伐,一个身材消瘦的老婆婆弓着腰上车,晨光透过车前方的挡风玻璃照在老婆婆身上,照身上泛黄的老人衬衫,照在她花白的头发闪出不一样的光芒,当她背对着我那一刻我竟有些恍惚,我内心在想“这不是……我奶奶吗?”,可惜她并不是我奶奶。
到这我又开始想起我奶奶,她每每看到我回家,都会拉着我问三问四,“工作了,是不是该找个对象了!”“上班好好照顾身体”等等,她的记忆也停留在她孙子上班的那些时间,后来她也没看见她孙子又重新上学继续追逐那虚无缥缈的梦。
我父亲母亲都是老实地道的农民,他们不善于言辞,今早他们送我时说的一句话就是“别到处瞎跑,在学校里好好听老师的话”,是的他们还会把我当成那个还处于未成年人阶段,也只有他们会把我当成小孩看待,这一点我非常的喜欢,在家里我很少失眠,我也不会偷偷吃焦虑症的药,更不会莫名其妙“手抖”“心悸”,家和父母更多给予我的是一种用语言形容不来的安全感。
在我们这小山村,父母和孩子表达情感通常都很含蓄,大多数人有想跟父母表达的爱意,但又无法打破内心的那份壁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