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琳的目光柔和却坚定,她望着那些巾帼英姿,心中满是怜惜。她深知,训练应如春雨润物,徐徐渐进,才能铸就钢铁意志。然而,她忘了,眼前的女兵们早已不是初涉战场的新蕊,她们是经历过风雨的铿锵玫瑰。这场训练,不似寻常的洗礼,它是一场无情的筛选,参与并不意味着归属,只有最坚韧的花朵,才能在淘汰的风暴中傲然挺立。
谭晓琳(云雀)你让我过去,他不能这样对待战士!
郭德远(老狐狸)教导员,您得适应,真的。
谭晓琳(云雀)我适应不了!
郭德远(老狐狸)适应不了,您只能离开。
谭晓琳(云雀)什么意思?你这是代表干部部门跟我谈话吗?
郭德远(老狐狸)哪儿敢呢?教导员,您得明白,在这一亩三分地,在这特殊训练期,谁说都没用,都是这样过来的。您如果看不下去,回屋去别看了。
谭晓琳(云雀)我要向基地司令部控告你们!
郭德远(老狐狸)队部门口有车,那边——
谭晓琳与老狐狸的对话,如同石沉大海,未激起一丝涟漪,她的心头却莫名涌动着一股直觉。未曾走向常规的路径,她选择了独自踏入那阴郁的水牢,寻觅安之的踪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线索,在她的灵魂深处隐隐若现,牵引着她去相信,安之,那个谜一样的存在,握有她亟待解开的秘密。
安之(彼岸花)这么快就有人来陪我了!看来以后热闹了,有意思。喂,喂!你是谁啊?
谭晓琳(云雀)是我。
安之(彼岸花)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
谭晓琳(云雀)我,谭晓琳。
安之(彼岸花)哦!原来是那个女教官!有什么事吗?
谭晓琳(云雀)小姑娘,你是学川剧的吗?
安之(彼岸花)呵,你想说什么?直截了当步入正轨吧!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也跟我们一样要接受训练的菜鸟吧!
谭晓琳(云雀)你很聪明,我是上级派来的火凤凰教导员。
安之(彼岸花)不错嘛!有来头,我猜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吧?
谭晓琳(云雀)何以见得?
安之(彼岸花)我们都是来自各个部队优秀的女兵,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不堪,教导员,你能做到能受到我们为何不可以?难道是因为我们年幼你年长吗?我们可对镜贴花黄,也可舞枪弄棒战死疆场,国家献出一份力量。
谭晓琳(云雀)可是还没进入情况,突然就上这么猛的,我担心你们承受不住,人在巨大压力之下出现心理崩溃在所难免,同样达不到预期目的。
安之(彼岸花)教导员没进入状态的是你吧!你更需要调理心理状态。既然来了,我们就知道要承担什么……
安之话锋一转说。
安之(彼岸花)我们要经历一一选拔,训练,淘汰等等制度才能成为火凤凰集训队一员,而你直截了当的就可以成为我们的教导员,你觉得我们会服从于你吗?因此我建议你参加训练。
谭晓琳(云雀)应该……
安之(彼岸花)不是应该,而是肯定不服。教导员您难道就不是合格的战士吗?!
谭晓琳(云雀)谢谢你!
安之(彼岸花)不客气!实在要谢的话,你就在这水牢陪我吧!
谭晓琳(云雀)不了,这福分我消受不起,留给你自己吧!
谭晓琳(云雀)回去准备准备。
安之静静地聆听着谭晓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那些话语从她唇间轻逸而出,仿佛是专为风而吟的低语,不曾真正落入任何人的耳畔。
安之(彼岸花)你比我姐姐差远了,路还长,慢慢走,教导员。是啊!谁能跟我姐姐比,她那么漂亮,那么厉害,那么……反正就是不能比就是啦!啊!怎么那么臭!我还要呆多久啊?烦死人了。
安之怒火中烧,拍打着水牢的波涛,晶莹的水花纷飞,洒满了她的脸颊、颈项,乃至浸湿了衣袖。这一切,在阴暗的角落里,都被哈雷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丝不漏地烙印在心底。
哈雷瞬间将目睹的一切,以低语的形式悄然传达给雷战,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精心雕琢的珍珠,串联成一幅生动的画面,令雷战的双眸在暗夜中闪烁出更深邃的光芒。
牛懿(哈雷)那个教导员并没有去司令部告我们,而是去水牢看望那个刺头兵。
雷战(雷神)看来她并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