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样玩还不够过瘾,这间房子在买的时候,孟鹤堂就相中了一件地方,这些房子自带了一间储物室,不大不小可以放下很多东西。
一个夜晚孟鹤堂粗暴的将周九良拖进了储物室,先是将周九良按在地下,玩弄着周九良,结束之后又将周九良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把嘴巴也封起来了,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将周九良扔在了储物室。
周九良很怕黑,小时候家里爸妈都出去打工,就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家里穷没有灯泡,他只能蜷缩在墙角,等待着爸爸妈妈回来。而现在周酒量也很害怕,他强忍着呼喊和流泪的冲动,心脏狂跳几乎要炸开,双腿和膝盖忍不住的发抖,屏住呼吸时刻保持着安静,手指关节发白紧紧抓住绑住他的绳子,紧接着他运用臀部的力量,退到了墙边紧紧地贴住,好似给自己找一丝安全感。
对外孟鹤堂,只是说周九良得了一些疾病,需要在家静养,秦霄贤因为被孟鹤堂抽打了十几下,也在家作为修养,根本不知道周九良的事情,等他再次到队里,只看见了孟鹤堂根本没有看见他的九良哥,但又听别人说他得了疾病在家休养更加不相信。
昨天晚上秦霄贤找了烧饼,把自己觉得可疑的地方说了出来,别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烧饼,烧饼得到此情况,带上曹鹤阳和秦霄贤便去了孟鹤堂家。
此时此刻,孟鹤堂下了午场,便回家休息去了,到了饭点拿着一碗饭去了储藏室,把周九良嘴上的胶带狠狠地撕了下来,周九良吃疼,孟鹤堂总是忘记给他喂水,连着嘴上的死皮一起顺着胶布撕了下来。
孟鹤堂温柔的用手指将周九良的碎发往后捋了捋,孟鹤堂用一只手将周九良的嘴巴捏开,另一只手向他的嘴里塞着食物,周九良太害怕了,他哭了,眼泪配着饭咸咸的味道。
孟鹤堂看着周九良的样子,大笑起来,又用手抚摸着周九良的脸,嘴里说着恐怖的话“航航怎么哭了?哥哥对你这么好,还亲手给你喂饭,哥哥会一直这样爱你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在碰你。”
周九良不敢说话,他已经一天没上厕所了,听着孟鹤堂的话,害怕的颤抖起来,一股液体透过裤子流在了地板上,孟鹤堂是跪坐给周九良喂饭的,他的裤子上沾染了液体,孟鹤堂发现了,他平时最爱干净了,此时恶心不已。
孟鹤堂将饭放在旁边,一脚踹翻了周九良,下一秒又冲上去将周九良的衣领抓住,用看仇人一样的眼睛看着周九良“想上厕所?可以啊我送你!”接着又粗暴的将周九良拖了出来,一下子扔进了洗手间,对着里面大喊“既然你这么想上厕所,那你就一直在这里面呆着!”随后又将门反锁。
周九良的胶带被撕开了,他的哭声传遍了这个房子。等烧饼一群人赶来的时候孟鹤堂正翘着二郎腿在卧室看电视,烧饼好心上前问着周九良的下落,孟鹤堂正想说,周九良就用哭声提醒了他们。
烧饼,德云社的莽撞人,听见哭声就去了厕所把门撞开,眼前的景色让他震惊,一个男孩下半身是湿的,双手双脚正绑着,无助的跪坐在地上,眼睛的泪还在流着。
烧饼一把擒住了孟鹤堂,曹鹤阳与秦霄贤上前给人松绑,烧饼直接将人抵在了墙上“你为什么这样做?”孟鹤堂不管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烧饼手上的力又加了几分“孟鹤堂你给我说话!”孟鹤堂强忍着疼痛,对上了烧饼的怒火“是他先背叛我的,他和秦霄贤出轨!”
秦霄贤只觉得无奈上前解释“孟哥,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只是普通关系,您可以不信我,但九良哥你还不信吗?”烧饼还想打孟鹤堂,被曹鹤阳拦住了“饼儿,先带九良去医院吧”
听了曹鹤阳的话,烧饼用手警告了孟鹤堂“周九良要是有事你就废了!”说完烧饼将周九良背起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