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沉的,仿佛被一个罩子笼罩了,乌鸦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可能是天空不作美,随后下起了狂风暴雨,半夜周九良被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豆大的眼滴落下,哭泣声把孟鹤堂吵醒了,他很同情周九良,今天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想看到。
孟鹤堂的身上很暖和,他把周九良抱在怀里,虽然这个世界是冰冷的,但他想让周九良感受着一丝温暖。
前几日在游乐场玩耍,孟鹤堂把周九良护得好好的,自己却淋了雨,随后到了晚上便发烧,第二天起来嗓子哑了,也无法说相声,别让烧饼替了自己的场,本来打算送一送周九良的,周九良执意要自己去,他不想让哥哥在为了自己而难受了。
到底也是夏天,周九良嘴里吊这个冰棍就剧场的方向走,走进了一个胡同,周九良大抵觉得不对劲,平时这个胡同都是有人的,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着时间也快到了,没想那么多,便直接去剧场了。
到了剧场,去了更衣室,他熟悉的拿出了一件大褂递给身旁的人,才想起来哥哥今天没有来,烧饼看着突如其来的大褂沉思了
“九良又给我一件大褂干嘛”
周九良才反应过来,伸出去的手又往回缩了缩“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我哥哥”像是听见了什么,摸了摸周九良的头“行了行了,下场就可以去找你哥哥了,今天好好演哦”
周九良露出了一个纯天然的微笑,甜甜的说“好的,遵命!”说完还不忘做一个遵命的手势。
“去你的吧”
最后一场相声结束,周九良就把衣服换了,回来往家的方向跑,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在等他呢。走到了胡同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冷风越吹越凉,就算是在夏天,周九良也觉得毛骨悚然。
在前面有一个小车,上面是卖糖葫芦的,老爷子一边骑着小车一边吆喝着“买糖葫芦了嘞,谁来买我的糖葫芦了嘞!”甜甜的东西是周九良的最爱,还没等他过去,骑的小车就往他这走了“小伙子来根糖葫芦吗,我这都是现做的特别卫生”周九良话不多说,赶紧捞起钱包就付账。
糖葫芦咬了一口,满嘴都是糖,酸酸的山楂和甜甜的麦芽糖混在一起简直很好吃,再往前走走巷子还是冷清,突然间周九良觉着天旋地转,他走不稳左晃一下右晃一下,许久他的头上被套了一个东西,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废弃工厂,他看着眼前的人越看越熟悉,是之前自己打的师哥。他要干什么,只见一个男人拿着棒球棍就走到周九良的前面,周九良全身都被绳子绑着,师哥将他拖起来,用手拍着周九良的脸,一边拍着一边说“都怪你让我退出了德云社!”说着后面两个人用棒球棍,一边打着周九良的腰一边打着周九良的肚子,糖葫芦很快被吐了出来。
师哥又瞧了瞧周九良,像是在看一个玩物“你还没被孟鹤堂摸过吧”他笑得像一只怪物,好像要干什么坏事“我要是拿走你的第一次,孟鹤堂就会不要你了”
说着将周九良带进了一个房间,他们扒了周九良的衣服,将周九良按在床上,周九良不能动弹,只能任凭他们摩擦,周九良奋力的挣脱,他无力的叫着哥哥的名字,持续了好几分钟,周九良放弃了挣扎,他们的行为更加放肆,泪水滴在床上。
周九良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家,孟鹤堂开门看见了周九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就阴沉沉的,还没问几句,周学良就抱着他哭“哥哥,别不要我”孟鹤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轻轻的拍着背“哥哥一直都在”
周九良平下心之后和孟鹤堂说的事情,孟鹤堂大为震惊,甚至有那么一个他想杀了他们,周九良以为孟鹤堂生他的气,眼泪又流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倾述“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是我的错”孟鹤堂知道他理解错了意思,拿出了纸给他擦擦眼泪,扶正了周九良的肩膀“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你,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再次醒来是在晚上,周九良被窗外的雨声吵醒了,他突然又开始哭,孟鹤堂再一次将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