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去,晚星出。
王川云淡风轻悠哉靠在椅子上,反正现在成了这小女帝的心腹,也不怕她动不动就要杀我。
眼眸微动,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刚放下手中奏折的女帝,那般冷峻清秀的脸庞,一股异样的心绪不由得生出几分来。
放在原来那个世界,这叫啥,叫cosplay!还TM是沉浸版。嘻嘻…陛下,你也不想自己是女子的身份被泄露出去吧,那我可就要嘿嘿…嘿…。
来日方长嘛,王川晃了晃头,仿佛要将什么脏念甩出似的。
他正准备与皇上相谈几句“侍寝”的一些注意事项,房门就被叩响。
响声三长,两短,接着门环转动的一声脆响,又是两短,三长。
什么东东?难道是暗号?
王川瞟了眼上官靖,见对方一瞬之间恢复往日般威严端坐。
他一瞬就明白,门外定然是暗号,有大臣深夜求见?
王川轻咳一声,“臣先告退。”
笑死,虽说现在成了上官靖的棋子,有了一点点被女帝指挥的变态快感。但是谁也不敢确定,知道她太多的秘密后,会不会被她给杀掉啊!
先穿袜子再穿鞋,先当孙子后当爷。我王川就是要苟活着,我骄傲!上次死的时候太她妈难受了......
“不行,你暂时一步都不得离开朕,朕不放心你出去。”
“呃……”
上官靖端坐龙椅,“进来。”
房门被推开,屋内掌有明烛,更映衬地屋外的一片漆黑。
从幽深的黑暗中,走进来一道身影,一袭深黑长袍裹着壮硕的身躯,龙行虎步,目不斜视来到上官靖面前,单膝跪下,铁面具上左边印着条龙,右边印着虎。唯有露出的眼眸发出两道冰冷的目光,发出雄浑的男声,带着恭敬道:
“暗甲十一奉圣命调查冀州之事,如今归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暗甲九为何还未回来?”
上官进撇了撇眉,疑惑看向铁面人.
“回禀陛下,老九他前去调查并州调查赵将军患病一事,飞鸽传输到,是有人在给赵将军下毒,只是手脚还算干净,尚未探查出什么眉目来,容陛下静候几日,老九定会查它个水落石出。”
“哼,好大的胆子,敢给戍边大将下毒,待其查清后,看我不灭他满门。我就说怎会如此之巧。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上冀州大灾的时候。背后之人,其心可诛!”
暗甲十一立在一旁,未敢出一言以复。
上官靖眉色略簇,面色带着些许怒意,那双眼眸半闭,更显出这位刚上位的帝王现在的愤怒。
我靠,屋漏偏遭连夜雨。这小女帝不会没几天日子了吧?要不我先润?凭借这一手太乙玄针医术,何愁路不平,何忧无人那个...咳咳...,懂的都懂。
但是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上一世我“英年早逝”。这一世我不仅要钱财美人,还要活出一番精彩。
嗯,现在是我身处封建王朝,只得看看有没有机会整点权力在手,如此才能有一番精彩人生呀。以我之文压众才,以我之力压众女......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咳咳...女帝除外哈...那个毕竟这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我王川就是要迎难而上的!
只希望我原本那个世界的东西在这里也有用武之地。这般想到,王川挺了挺身子。
“冀州灾情如何,百姓如何?”
“回禀陛下,冀州大多数百姓无粮吃,少有赈灾的地方。尸骸路边接...,野狗饕餮餐啊!更有的地方易子而...”
身材魁拔,脸着铁面具显得十分肃杀的七尺男儿尽显的略微有些不自然道。
“什么?怎会如此,虽说赈灾的银两还没到,但是朕不是早就下旨让冀州各地官府开仓放粮,接收灾民吗?真是好大的胆子,他们这是抗旨不准,朕要诛他们九族。”
“砰——————砰————”
上官靖将案桌上的奏章狠狠的再砸地面上,发泄着心中的怒意。
“陛下息怒,臣在冀州探查了数日,发现有的官府暗地将粮食交给那些商人。抬高粮价格。趁着大灾之际大肆敛财。所得之钱财再与官府互分。更多数官府的米仓早就空空如也,所辖的灾民饿死,冻死比比皆是啊!。”
王川略微蹙眉,哎,果然哪里都少不了贪官鱼肉百姓啊!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砰———”
又传来了几声音,上官靖似乎是摔累了,将身子放在龙椅上,一只手捏了捏眉。另一只挥了挥,那换做暗甲十一的黑袍男子拱了拱手。
“属下告退”
约过了一刻钟,上官靖收了收姿态,端坐龙椅。沉声道:
“愣着作甚,还不快将奏章捡起来!你已有取死之道!”
“唐...不对,臣马上就捡...”
啊,这不对吧?怎莫一股熟悉的语气。王川赶忙将地上的奏章一一捡起,做出恭谨还带着些许讨好般的面容放置在桌案上。还不等上官靖再说什么。
“陛下,我如何睡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