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一个多月。十一月已经下了点小雪。
小q说她不喜欢北方的冬天，太冷了。
但是姐姐貌似很喜欢冬天，她总是说她最想要的场景就是外面下着鹅毛大雪，温暖的小屋里我和她坐在窗边看雪煮茶。
十一月十几号的一天，小q在中午吃饭时问我可不可以周六和她一起出去玩。
我拒绝了。我周末要去找姐姐玩。
小q很失望，但是也没说什么。
吃完饭回到宿舍，姐姐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我很吃惊。
姐姐说她家里有些事，她已经回家了，这周不见面了。
姐姐给我道了歉，但是我思维已经完全不在姐姐那边了，我既失望又激动。
我给小q发了消息，说我周六可以陪她出去玩，小q秒回。
之后几天心情莫名变得很差，总是在后悔我答应和小q一起出去玩。此前我只和小q在学校内吃过饭散过步，从来没有一起去过学校外面玩。
周六我和小q，还有小q的室友以及小q室友的男朋友四个人，坐地铁来到了商圈。
小q一直牵着我的手，我没有反抗。
我们四个人一起看了场电影，然后一起吃饭，去抓娃娃，边走边聊。
当玩了很久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不回去了吧。”小q的室友提议。
“啊？”小q看向我，“司空，可以吗？”
“嗯。”我回答。
正说间，小q室友的男朋友已经订好了民宿。
晚上在民宿里煮了火锅，喝了一些酒。
民宿只有两间房间，小q的室友和她男朋友吃完饭洗漱完毕就回房间去了。
“我睡沙发吧。”我说完，就去洗漱，然后躺在沙发上。
我不敢和小q睡在一张床上。因为我隐约的已经感觉到我好像对小q有点意思。
我清楚的明白，我不能让那点意思毁了我和姐姐的未来。
“陪陪我好不好嘛。”小q撒娇道。
“好。”
我起身走进房间。
姐姐反正又不会知道。我那时脑海里突然跳出这个声音。
我躺在床上，有些许的不安。
姐姐真的不会知道吗？万一姐姐知道了怎么办，可是她应该不会知道，她和小q又不认识，她也不会查我的手机。
正想间，洗漱完的小q钻进了被窝，蜷缩在我旁边。
“好冷。”她说。
我没有说话。
她突然爬了起来，趴在了我身上。
“亲。”她撒娇。
我没有理她。心里有些挣扎。卸了妆的她似乎更好看了一些。
她亲了我一下。
我没有动。
她深深地吻了下来。
可是……
她伸了舌头。
哪有那么多可是？
我翻身把她按在了身下，我感觉到我的肾上腺素在飙升。
她脸上写满了震惊，我亲了过去，她有些颤抖，任由我的手在她衣服里游离。
她把我抱得很紧，亲了很久。
当我的手触碰到不该摸的地方时，她猛地按住了我的手。一秒之后，她又缓缓的放开了我的手。
“我……我不敢……”她可怜兮兮的说。
“你……第一次……吗？”我有些惊讶。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又重复了一边问题。
她点了点头：“我没有谈过恋爱……”
我没说话，把手从她衣服里拿了出来。
“我真的不敢……”她委屈巴巴的说。
我没有说话。
“可是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会反抗的。”她闭上了眼睛。
一刹那，我清醒了。
你在做什么啊司空……你刚才在做什么啊……
小q依偎在我旁边，说：“你是在顾虑你女朋友吗？”
我诧异了，我是在顾虑，但是我不想让小q知道我在顾虑，那一瞬，我对小q突然好感度暴升。
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小a和姐姐在和我谈的时候，都不是第一次，姐姐在我之前，谈过一个在一起很多年的男朋友。我虽然不在意这个，但是当一张纯白色的纸唾手可得的时候，谁会不心动呢？
“我才没有呢，我是觉得，不想今天。”我说。
“那要哪天呢？”她问。
“在我光明正大的和你谈恋爱那一天。”我说。
小q眼里放光，抱住了我。
我知道她真的不会反抗，但是我自己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我已经很过分了，我不敢再过分了。
姐姐对那方面的事情很冷淡，但是总是在竭尽全力的配合我、满足我，我一直很感动。我知道我已经犯罪了，但是我过不去那道坎，我已经犯的罪，我自己可以原谅自己，可是如果迈过了那道坎，我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我那天晚上，再没动小q一下。
周天中午回到了宿舍，打游戏打到了下午，接到了姐姐的电话。
她说她在学校门口等我。
我出了校门，和姐姐在学校旁边的公园散步，我有些心虚，心虚我周六晚上干的事情很，也害怕在公园遇到小q。
只是姐姐好像没看出来我有心事，也没有在公园遇到小q。
送姐姐上地铁时，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全新的耳机。
“你不是耳机坏了吗？”姐姐说，“给你买了一个新的。”
说完她过来踮着脚轻轻亲了一下我的嘴唇，就进站了。
我？耳机坏了？我什么时候……
啊？
是那天我和小q在散步，姐姐要和我打语音电话，我说我耳机坏了外放怕打扰到室友，听筒的话一直举着不舒服。
我……
我自己都已经忘了我撒过的这个谎……
你在做什么啊司空……
我拿着耳机在地铁站口发了很久的呆。
之后几天，短暂的难受之后，我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我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两个女朋友呢？
反正她们两个人不会有任何交集，我可以周一到周五陪小q在学校，周末继续去找姐姐。
一旦人有了奇怪的想法之后，或者说人一旦开始自己欺骗自己、不断原谅自己自己之后，就会开始变得放肆。
我不再遮掩我和小q的关系。光明正大的和她在学校手牵手。
我之前每天晚上都会和鸡哥打英雄联盟，这时也不再打游戏了。
每天用电脑挂着微信，手机电脑双线程同时和两个人聊天。
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愧疚。
十一月底的一天，吃完晚饭之后我送小q回宿舍。
到了宿舍楼下。
“你什么时候正式的和我谈恋爱？”小q突然问我。
我怔住了，我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明白我压根不可能和姐姐分手。
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把手上的玫瑰花放下，又怎么可能拿起另一朵玫瑰花呢？
姐姐是一个安静淑女的女生，个子很高，肉肉的，性格也很沉稳，对我好的没话说，我的未来计划里也是我会和她结婚。
小q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高中生的样子，性格活泼开朗，做事也莽莽撞撞。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压根没考虑过和她的未来，我只是享受目前和她暧昧在一起的感受。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小q小心翼翼的问。
啊？
喜欢？
喜欢吗？
我自己问自己了很多遍，是喜欢吗？我觉得我只是馋她罢了。我甚至没有考虑和她结婚。
可是我……
我知道她不想听假话，谁都不想听假话，但是真话刺耳到有些伤人。
“你说话啊。”她有些急了。
“嗯，喜欢。”我嘴里憋出来几个字。
“那你什么时候正式的和我谈恋爱？”小q问。
“我不知道，我一时半会和她分不了手，如果你等不了……”
“我可以等。”小q打断了我，“多久我都可以等，但是我想要你……要你坚定的选我。”
我怎么坚定？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卷入漩涡？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到进退两难的地步？
可是……
我突然“开窍”。
撒谎就行了啊，我可以骗姐姐，为什么不能骗小q？
“我暂时不会和她分手，但是我一定会和你在一起。”我搂住了小q。
小q跳上了台阶，搂住我的脖子，亲了上来，我没躲，也没有反抗。
羞耻感、不安感就在那一刹那烟消云散了。
周末去见姐姐的时候也没有那种不安的感觉了，甚至和姐姐睡在一起都没有那种不安的感觉了。
十二月初，周一下午，我表弟来我的城市玩，带着他的女朋友。
我表弟外号叫司马，但是他不姓司马，也不姓司，他很高很帅，比我小一个月，高中和我在一个班。
我带着小q就去见了司马。
司马是一个标准的渣男，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帅而且会说话呢？
司马见到小q很震惊。把我拉倒了一边。
“你换对象了？”司马问我。
“没有。”
“那这是？”司马看着我，“别乱搞啊你！”
我看着司马，脑子里面满是“你怎么配说我？”
“会把自己弄的很累的。”司马说，“好好谈恋爱，二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我没说什么。
一起吃了饭，我和小q打车回到了学校，在她的宿舍楼下拧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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