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对如意说她可以留下来,如意表示如此大恩来世必定结草衔环一报。
宁远舟:“别来世了就现在吧,我看你挺有精神的,待会儿喝了药,就开始干活吧。拆房有一堆柴火等着你劈呢,再做点饭,我们要出去一趟回来要吃上热乎的。明白吗?”
“好的,公子。”说完如意盯着他走出去。
“药熬好了喝药吧”元禄对着如意说到。
“多谢元小哥!”
药喝完后,如意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我可以问一下福安吗?”
“福安啊!福安是宁头儿出任务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捡到的,她的父母因为福安有哑疾就把她扔在路边,任其自生自灭。要不是碰到宁头儿可能就不会有福安了,说不定就在那个大雪天冻死了或者被路过的野狗分而食之也说不定。福安很苦的,所以宁头儿就给她取名‘福安’为幸福平安之意。所以说福安的父母真不是人,就那么一丁点儿大得三四个月的小婴儿就扔在路边他们也真的狠得下心。”元禄愤愤不平地说道。
“原来如此,不好意思,元小哥”如意对着元禄有些抱歉的说
“好了,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宁头叫我了,我就先走了啊!”元禄端起盘子匆匆离开。
如意心想,看着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儿竟然会有如此往事,不由得叫人心疼。
如此想着,便走出去劈柴做饭,毕竟人家回来要吃上热乎的。
饭做好后,如意就听见外面有动静,急忙躲了起来。
“出来吧,是我们,饭做好了吗?”宁远舟看着如意。
“做好了,我这就去拿。”说着就准备去厨房了。
“等等,打盆水来,我要净手。”宁远舟坐了下来。
“我帮你。”元禄急忙咽下口中的水,从凳子上起身去帮如意的忙。
福安也忙跟着如意去厨房端菜。
元禄屁颠屁颠的端来水,如意和福安也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
“是加了糖桂花的豆沙包好香啊!”元禄指着那碟豆沙包笑嘻嘻的。福安看着也是两眼放光的连连点头。
“你不是做白雀的吗?还会做饭呢。”宁远舟拿着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
“这豆沙包是兔子的形状啊,不像白雀,公子你看错了吧”如意弯下腰看看豆沙包又看看宁远舟。
“别装了,白雀的味儿啊,我三十里外都能闻到。”
“三十里外都能闻到?公子你鼻子这么灵属犬的吧。”如意眼里带着笑意看着宁远舟。
就福安和元禄像两个瓜田里的猹一样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
元禄好似还在状况外“头儿今年三十,正好属犬。”
宁远舟听到这句话咳嗽了几下,而福安呢正在那里在憋笑。
“把糖丸吃了哪那么多话”
如意提起茶壶给宁远舟倒茶“公子不怕里面有朱衣卫的毒吗?”
他听闻此言掰下手里的一块儿豆沙包塞进如意的嘴里,“现在就不怕了”。
福安与元禄看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有点怕怕哦。“一起坐下来吃吧,姐姐,菜都快凉了”元禄出口缓和缓和凝滞的气氛。
“这豆沙包怎么吃着有点像村头那个牛大妈的手艺,像不像?”宁远舟吃着手里的豆沙包问元禄。
“是吗?”元禄吃着拿起筷子准备夹菜。
如意阻止“元小哥,你们吃这个,这个好吃”说着把豆沙包往元禄和福安跟前移了移,把菜往宁远舟跟前移了移“公子你吃这个,这个适合你。”